天瞳說的洗,肯定不是洗衣服,我想著這是在胡古月家,太那個啥了,不好。
可天瞳雙眼就那樣看著我,那眼神明明很清澈,卻又好像十分撩.人,看得我心頭發熱,想搖頭拒絕吧,那脖子怎麼都搖不動。
天瞳低低笑出聲來,居然真的抱著我就上樓了。
胡古月家浴缸也挺大的,隻是這次沒有管家先放好水,天瞳將我推.進浴室,一擰開花酒就扯我的衣服。
冰冷的水淋下來,我一哆嗦本能的抱住胸,他卻已然埋頭下來了。
我隻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隨著慢慢流淌的水溫升高,也越變越高。
天瞳最近好像很放任自己,濕水的衣服不好脫,他直接一扯,就化成了碎片,跟著將我抱到了洗手台上。
對著我脖子一通啃:“婆娑羅花見色起意,蘇知意,你對我是不是也隻是這樣?”
我想搖頭,一扭頭,就貼.上了天瞳的側臉。
忙不敢再動了,想張嘴,可一開口,感覺後背被輕輕一掐,一陣自己都臉紅的聲音發了出來。
“天瞳。”我緊緊抓著身下的洗手台,溫熱的水衝了下來,好像洗手台都是滾燙的。
我第一眼見天瞳,確實是驚為天人,後麵見他這張臉,這份氣度,也依舊驚豔。
但讓我心動的,卻是……卻是……
心中好像有什麼說不上來,天瞳卻低笑一聲,從旁邊側過來,對著我的唇輕輕一咬,跟著一壓進,我低喚了一聲,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了。
洗手台滑,隻能緊緊扯著天瞳的兩條胳膊。
他卻因為不好受力,將我撈了起來,對著我低聲道:“蘇知意,你說你是不是見色起意?如果我不是長這樣,你會不會始亂終棄。嗯?我言出必行,說抱著你就抱著你,你可要說話算話啊?”
沒想到他說的“抱”居然是這樣的,我也不知道我說過什麼,有什麼說話算話的。
我搖著頭,想說什麼,一出口卻都是胡亂的聲音,羞恥得讓人抬不起頭來。
可天瞳似乎十分執著於這個問題,一次次的問,我完全發不出聲音來,最後眼角淚水直流,他卻依舊不肯放過。
從浴室到床上,又滾到地上。
我趴在墊了厚厚地毯的地上,想求饒,天瞳哪會放過我。
他似乎最喜歡地上,或許是因為踏實,又或許是因為我無處可逃,任由他擺亂。
最後我實在不知道怎麼了,昏昏沉沉的,又好像飄飄然,也由得他去。
等天瞳再抱著我去浴室衝洗的時候,我趴在他身上,連話都不好說了。
隻是低頭的時候,看著天瞳的身體,那處好像也有著軟軟的毛發長出來。
伸手想去摸,卻又有點不好意思,抬頭看了看天瞳:“長頭發,真的沒事嗎?”
天瞳幫我搓洗著背,輕嗯了一聲:“沒事。”
可他最近情.欲大漲啊,我都完全吃不消,如果不是天瞳有辦法治傷,怕是都下不了床走路。
溫熱的水衝洗著,我累得實在不行,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夢中,好像有一隻手輕輕的撫著我的臉,又好像拉著我的手不肯放開。
我聞著熟悉且安心的竹葉味,睡得越發的沉。
等我醒來的時候,外邊太陽光都刺眼了。
天瞳並不在,我換了衣服起身下樓,就見胡古月和天瞳都冷著臉坐著。
昨晚不知道去哪的修柳葉已經回來了,跟個門神一樣,伸著手站在門口攔著。
花童抱著若雪,畫著精致的妝,難得沒穿洛麗塔風格的衣服,而是穿了一身胡古月的裙子,站在兩人對麵,滿臉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