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瞳一把就扯住我:“現在都不穩,彆掉下去了。”
“本王今天可累得夠嗆,到時可不會再馱你了。”柳莫如眯眼看著下麵,沉聲道:“柳坤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有人在幫青言,一直隱藏在地下室,隻是我們不知道。可能鉤蛇也在,隻是它能借水幻術隱形,我們看不見。”我眯眼看著血光慢慢弱下去。
轉眼看著法陣裡麵道:“如果不是最後,那人為了控製住柳莫如,用了祖骨哨,估計我們都不會知道那個人的存在。他現在可能還在裡麵!”
就算到最後,天瞳用九轉輪回杖砸了過去,那個人似乎依舊隱形離開了。
這道法陣是在玄門大會開始前就布下的,以前是為了不讓普通人進來,在地下室出了事後,就不準出去了,這會法陣一直沒有開,那個隱藏在暗處的人,極有可能還沒有出去。
“應該是。”天瞳眯眼,轉眼看著法陣裡麵,眼光掃過每一寸地方。
可酒店都坍塌了,除了鋼筋水泥,什麼都看不見。
柳莫如更甚至意圖放出傀儡蛇,可這法陣太強,傀儡蛇一時也出不來。
“你護著蘇知意,我找找看。”天瞳眯著眼,隨著坍塌的地方四周走動。
柳莫如本想跟過去的,可見我站在那裡沒動,隻得又縮回來,低頭看著我的雙手:“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看著被刮傷的雙手,有點發苦。
“要不我先幫你治傷?”柳莫如抬了抬手指,沉聲道:“你也挺厲害的,莫家符紋以血為本,畫符本來就消耗精力,你今天一下子畫了這麼多,居然還撐得住。”
我腦袋轟隆隆的作響,朝柳莫如擺了擺手,將雙手往身後藏了藏:“沒事,反正術法也隻是暫時不痛,外表看不出來,要想長好,還是得靠自己,所以不用浪費你精力。”
“也是。”柳莫如嗬了一聲,又眯眼看了看我。
那邊天瞳轉了一圈回來,並沒有發現那個人,朝我們搖了搖頭:“可能走了。”
外邊玄九敲了敲法陣:“現在可以開了嗎?”
天瞳點了點頭,看了我一眼,直接將我打橫抱起。
當著眾多玄門中人的麵,我被抱起的時候,那些人都勾著嘴角勉強的笑了笑。
玄九親自動手,打開了法陣。
法陣開後,天瞳抱著我出去,卻並不急著離開,而是沉眼看了看,估計還在找那個隱形的人。
可等了一會,並沒有動靜,這才鬆了口氣。
胡溫夢見我們出來,尾巴一鬆,跟著一卷,就將五七送到我麵前:“你小師兄。”
然後一伸手,扯過修柳葉,又指了指一邊的胡古月:“沒尾巴的在那邊!下次演戲還是彆找我了,不合適,都被人看穿了。”
她說完,捏了捏手指就走了。
我示意天瞳放我下來,他卻執意抱著我,朝胡古月道:“還有其他地方住嗎?”
“有,跟我來。”胡古月目光沉了沉,看了我一眼,又瞄了瞄那倒塌的酒店。
因為地下停車場是在空出來的,所有的車子都停在外麵,這會反倒能用。
天瞳抱著我上車,柳莫如他們也跟了上來。
我坐在車上,胡古月立馬遞了一個手拎冰凍箱過來:“裡麵有給蘇知意備的血袋,先給她輸血。”
這準備真的是充分,看樣子是我最近失血機率過多,胡古月都在車上備著了。
柳莫如麻利的將血袋拿出來,我伸著手腕,看著打火準備開車的胡古月:“你有打電話給花老太嗎?她什麼時候過來?”
這話一出,胡古月扭著鑰匙的手就僵了一下,火打到一半就鬆了,車子瞬間又熄了火。
柳莫如原本穩穩的幫我插著針,可聽到這個,手上一沉,針直接戳破了血管,又拉了出來,重新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