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古月也不知道花童她們去了哪裡,聽她的意思,天瞳最後從地下車庫出來,所以有點懷疑天瞳。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解釋,更不想讓胡古月知道,天瞳是有可能帶花童她們出來的,隻是他沒有。
這事倒顯得有點古怪了,似乎當時地下車庫,還有其他勢力在?
胡古月沉默了一會,朝我悄聲道:“花老太的情緒很平穩,這個不用擔心,我現在擔心的是,花童她們是十四陰煞女,如果被有心人帶走,就比較麻煩。比如煉屍的?”
煉屍的,光是聽上去就比較陰森恐怖。
但胡古月說的並非沒有道理,如果真的那樣的話,怕還會被用來針對我們。
“柳莫如怎麼說?”我腦子裡混沌成一團,連思路好像都混亂了。
不知道柳莫如有沒有告訴胡古月,當時還有一個人靠著鉤蛇隱身,藏在地下車庫。
那個人怎麼離開的,我們都不知道,所以也有可能是他帶走了柳坤和花童她們,也就是說有可能在操蛇青家。
“蛇王?”胡古月嗬嗬的低笑,站起來道:“都說狐狸狡猾,可哪條蛇又傻呢?”
這大概就是相處吧,外部有事,能抱團存活;內部有事,就立馬互相猜疑。
“我去看看吧。”我一時也有點理不清思緒,畢竟都隻是猜想。
我身上的衣服是經天瞳洗過的,因為肥遺的出現,現在整個縣城都沒有水,我就隨手擰了瓶礦泉水洗了把臉,又漱了個口,就跟胡古月出去了。
或許是補了血,加上天瞳又給我吃了什麼,我腦袋雖然還有點脹痛,但身體好像沒什麼事。
賓館下麵聚滿了人,看熱鬨的,還有玄門中的人,以及天機局安排站崗的。
我和胡古月到警戒線的時候,幾個站崗的立馬來攔我們。
胡古月眯了眯眼,指了指我:“莫家,蘇知意。”
我聽著詫異,看著胡古月道:“還要報名嗎?你不是該有通行證嗎?”
“這是刷臉,我可以,你得報。”胡古月有著些許得意。
不過那站崗的掏出一個黑漆漆的平板電腦看了看,然後遞給我:“請看著屏幕。”
那是一個類似掃描的軟件,對著我的時候,上下掃描了兩下,核對了一下瞳孔,就可以了。
等裡麵機械的聲音,提示通過的時候,我還詫異。
但當著這些人的麵,不好丟臉的問,等解開警戒線後,這才問胡古月:“什麼時候錄的?天機局居然可以掃臉,掃虹膜?”
一進警戒線,胡古月立馬拉著我:“應該是天機眼錄的,你是不是和天機眼對視過?”
我想了想,好像當初楊隊第一次把車開到我家小區的時候,車門把手上就是一隻天機眼,當時我好奇的看了一眼,那隻眼睛似乎是活的。
那時天瞳讓我彆看,沒想到隻是那麼一眼,天機局就錄了我的虹膜,果然不愧叫天機眼啊。
隻不過一進入警戒線內,那種霧蒙蒙的感覺就沒有了。
果然我猜得沒錯,天機局在警戒線旁邊布了術法,迷惑普通人的耳目。
酒店的情況依舊不忍直視,雖有著機械的聲音傳出來,可酒店裡麵並沒有見到什麼挖機之類的,卻有很多猴子一樣的東西,上竄下跳的搬石塊。
那些猴子看上去和普通的猴子一般大,可手臂極長,力度明顯也很大,鋼筋結構的預製板,一隻猴子用力就掰斷了,然後抱著大石塊就丟到一邊。
猴子縱躍輕巧,上竄下跳,就算落在搖搖欲墜的板子上,那板子依舊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