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峰上,各長老都饒有趣味的看著軒祺。
眼前的這一幕,在仙宗來說,時有發生。也算是見怪不怪了。
弟子不聽指揮,不尊重長老,囂張跋扈什麼的,也都算是常事。
“外門弟子,陸誌。”他抬著頭,目光冷冽的看著軒祺,眼中的神情沒有一絲一毫尊重的意思,恰恰相反,其中還有稍許的看不起。
“你身為長老,竟然公然遲到。”陸誌直言不諱。
儘管兩人是第一次見,但陸誌卻早就發現軒祺是新進來的張咯啊。
他在仙宗已經算是老油條了。在內門弟子中也算響當當的人,更彆提外門,在外門中他算是個風雲人物。
陸軒看著軒祺,那臉上得意的表情,好似吃定了軒祺一樣。
“哦,然後呢?”軒祺不以為然,他看眼自己手中的令牌。上麵寫有隊伍的人數,還有各自的名字。
“都到齊了嗎?”軒祺問。
陸誌的臉色有些難堪,他繼續逼問道。“你作為長老就沒有一點兒愧疚嗎!”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軒祺已經到了他的身前,一手抓住陸誌的脖子。“注意的態度,還有言行。”
“我是長老,而你是弟子。”軒祺看著他的眼睛。
“你,你敢殺我?”陸誌掙紮著。
“有什麼不敢的?”軒祺繼續說,“我本來也就是一介散修,離開了仙宗照樣能活,殺你一個人怎麼了?”
“你就不怕仙宗的製裁嗎?”陸誌抓著軒祺的手,他不斷掙紮。
“製裁?”軒祺笑了下,“在下彆的本事沒有,逃命自詡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再說了,殺你有很多種方法。”軒祺將陸誌的身子放下,“仙宗弟子何其多,殺你一個又能如何?宗門誰會注意到你?”
“且退一萬步,即便注意到了你又能如何?”軒祺看著他,“你隻是一個外門弟子,外門弟子要多少有多少,死了也就死了。你不會真的以為,仙宗沒了你就不在轉了吧?”
軒祺的一番話,不僅鎮住陸誌,更是點醒了四周的看戲的長老們。
這些人本想看軒祺出醜,卻不想自己被他給點醒了。
按照以往的慣例,新來的長老都會礙於身份,一般不跟弟子計較,再說自己是新來的,什麼也不動。做事情也有些畏手畏腳,會被門下弟子前者鼻子走。
“你?”
“這次的外門曆練,你不必參加了。”軒祺說。
“不可能!這是宗門要求的!”陸誌緊咬著牙齒,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今天遇到了一塊鐵板。是個狠人的主子。
“這位長老,外門曆練速來都是規矩,你這樣壞了規矩不好吧。”一位年輕的男子往前兩步,他看著軒祺笑了下。言語之間,有些袒護那位弟子的意思。
“其實你那弟子確實囂張跋扈了點,但也不能怪他。仙宗近些年來放寬了長老的應聘,其中不乏一些歪瓜裂棗進來了。”他歎了口氣,“這些人也帶過門下弟子出去試煉,不過都是九死一生,去得多回來的少。”
“這久而久之的,門下弟子也自然不信長老了。”他繼續說著,“你若是想讓他們信服,那就拿出實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