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念剛剛灌了一大杯烈酒,將理智全都打散,全憑著酒精上頭的慫人膽,幾乎視死如歸。
她沒在酒吧獵過豔,也不知道有什麼套路,所以憋了半天就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這話將陸殃問愣了。
“你說什麼?”
主動的女人他見過不少,卻還是頭一回遇到見麵就直接說要去開房的女人。
顧一念站不穩,頭暈目眩中抓住了陸殃的肩膀,大半個身子都撐在他身上,雙手使勁的揪著他肩膀處的衣服,幾乎是臉貼臉的對上了眼。
她是酒壯膽,外頭的音樂聲又有些嘈雜,生怕陸殃聽不清,所以聲音格外大,幾乎是吼出來的,“論長相身材,她們沒一個比得上我,跟我開房你不虧。”
眾人的眼睛都瞪直了,這,這什麼情況?
陸殃身邊的女人立馬變了臉色,“你誰啊?知道這是誰麼你就往身上爬,趕緊下來,要不要臉?保安呢?趕緊叫保安來把這個瘋女人弄走,這是喝了多少酒。”
一聽這話,顧一念頭都沒回,又快又狠的懟了回去,“你把胸往他身上貼的時候怎麼不說這話,半斤八兩誰也彆說誰。”
“你……”女人臉色一瞬漲得通紅,“陸少,你看她說的什麼啊?”
撲麵的酒氣熏得陸殃的眉頭漸漸皺起一個川字。
一見麵就要他去開房女人,他也是生平頭一次見,還是個這麼漂亮的女人,眼眶微微泛了紅,似乎是哭過,仿佛有萬般的委屈藏匿其中,此刻近乎偏執的盯著他。
倆人對視了很久。
“不用叫保安了,”陸殃掃了眾人一眼,唇角勾起一個斜向上的弧度,當著眾人的麵直接將顧一念攔腰抱起,瀟灑離去。
看著陸殃抱著那女人頭也不回離開酒吧的身影,剩下的女人們幾乎痛心疾首,早知道陸少好這口,她們早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