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若琳敲門進入了客房,一進門便是一臉的擔憂,她故意抬高了音量:“言希!怎麼發燒了呢,是不是昨天被凍到了,是律之太過分了,你彆生氣!”
慕言希早就猜到會是這樣,也立馬配合著開了口:“彆這樣說,我已經好多了。況且昨天,是我不對!”
演戲嘛,誰還不會一點呢。
慕若琳仍舊一臉關切,聲音卻小了許多:“言希啊,不要怪律之。我們馬上結婚了,他也是護我心切。”
慕言希心裡已經十分不爽了,但還是沒有說話。
“律之把你留在他這邊已經很久了,現在要結婚了,也該拋棄過去隨便玩玩的生活了。男人嘛,玩夠了總是要收心的。”慕若琳有些得意。
嗬,這可是你逼我的呢慕若琳。
慕言希悠悠地開了口,一臉冷笑:“喔?是嗎?那你們一定上過床了吧?”
這招慕言希並非第一次用,但這次還是無疑戳到了慕若琳的痛處。
從前也就罷了,但即使是已經定了婚約,沈律之仍然從未碰過她,甚至再也沒有和她一起過夜。
看著慕若琳慘白的臉色,慕言希得逞地笑了,她故作吃驚地問道:“怎麼了?你們該不會還沒上過床吧!”
這時沈律之推門而入,他恰巧在門口聽到了慕言希的話。
他一把摟過慕若琳,惡狠狠地瞪著慕言希:“給我閉嘴!”
慕言希的表情倒是十分無所謂:“噢噢,不能說啊?”
慕若琳一把推開愈發生氣的沈律之:“算了律之,言希也不是有意的,看她身體沒事我就放心了,那我先走了。”
說完慕若琳便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門。
沈律之沒有追出去,他站在慕言希床前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慕言希先開了口:“怎麼了沈大公子?”
沈律之衝上前一把掐住了慕言希的脖子:“你這幅處處與人為敵的樣子真叫我惡心!”
慕言希不屑地一笑:“那您是又要讓我滾了嗎?”
沈律之回以一個陰惻惻的笑容:“滾不是太容易了嗎?我告訴你,如果你再敢在若琳麵前亂說話,那慕與風就彆想多活一天。當然,你也要去給他陪葬!”
慕言希對自己的這條命向來是無所謂的,隻是弟弟始終是她的軟肋。
聽了沈律之的話,慕言希心裡有著深深的恨意,自己仿佛真的是這個男人養的一條狗。
他高興時就對自己好,不高興時就連自己最親近的人都不放過。
慕言希眼睛裡滿是恨意,卻還是硬生生忍了下來。
沈律之不願多看慕言希的臉一秒,他狠狠甩開慕言希,摔門而去。
慕言希的身體很快就好了起來,在回公司工作之前,她去了醫院,想再看看弟弟。
她臉上還留著一點和沈律之吵架時,被他捏著臉而留下的紅印。
慕言希怕弟弟擔心,沒有進病房。
她遠遠地看著弟弟的氣色很好,也就放下心來。多少委屈、多少辱罵,她都可以承受,隻要弟弟能好好的就行。
第二天慕言希就回到了公司,仍舊是沈律之的秘書。
開完早會後,慕言希便去辦公室,彙報了一下沈律之下午的行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