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隨著沈律之的話陷入了些許的尷尬之中,江木溪鬆開了沈律之的手:“沈先生家的習慣都很有意思,那我就先走了。”
沈律之點點頭:“不送。”
看著江木溪離開,沈律之轉身把沈父沈母送上了車,然後讓司機先帶護工和孩子回去。
這整個過程中沈律之的臉色都陰的好像要滴下水來,他一句話都不和慕言希說,也不解釋為什麼讓孩子先回去。
等大家都走了後,慕言希一把拉住了沈律之的胳膊晃來晃去:“律之,你怎麼了呀?”
沈律之滿臉的怒氣,嘴上卻說著:“沒什麼!”
慕言希剛剛就意識到沈律之大概是吃醋了,她一臉戲謔:“沒什麼嘛?那你怎麼看起來這麼生氣啊?”
沈律之一挑眉:“誰說我生氣了!”
慕言希笑了:“噢噢,沒生氣沒生氣!那你怎麼讓孩子先走了啊?”
“因為我想去喝杯酒,不行嗎?”沈律之粗暴地拉著慕言希上了輛出租車,去往附近的酒吧。
路上沈律之還是一言不發,任憑慕言希怎麼開玩笑,他都不和她說一個字。
到了酒吧,沈律之點了一杯不算烈的雞尾酒,定定地看著對麵的慕言希。
慕言希被盯得有些發毛,再加上她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進過酒吧了,此刻隻覺得渾身不自在。
“律之,要不我們走吧,你想喝什麼酒,我們可以請個調酒師去家裡給你調。”慕言希低聲哀求著沈律之。
沈律之依然沒有說話,他平靜地坐在原地,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很快酒就上來了,慕言希最近還在喂孩子,自然是一口酒都不能喝的。她隻好眼巴巴地看著對麵的沈律之端著酒杯搖晃,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
幾分鐘之後,慕言希有些沉不住氣了:“律之,你把我帶到這裡來,是不是有什麼想說的?”
沈律之挑挑眉,終於開了口:“這話該我問你吧?你有什麼想說的?”
慕言希一愣:“我?我我我…我沒有啊…”
沈律之臉上的怒氣更盛:“沒有?!”
慕言希想了幾秒,覺得自己還是先認錯為妙:“那個…律之啊,你是在吃醋嗎?我和木溪就是普通朋友啊。”
“木溪?!”沈律之的音量猛然提高:“你倒是叫的很親切!”
“啊啊啊江木溪江木溪!”慕言希一臉慌亂:“我和江木溪這不是也認識很多年了嘛,我們一直都是朋友啊。”
“是啊!很多年!”沈律之的話裡滿是醋意:“所以你們聊起來小時候能有那麼多共同話題,倒是我一個字都插不上!”
慕言希幾乎要笑出聲了,沈律之這麼一個高冷嚴肅的公司總裁,怎麼會有這麼強的占有欲?
“律之,畢竟我和他從小就認識。如果你想聽我小時候的那些事情,我也可以一件件都講給你聽。”慕言希忍著笑意安慰道。
沈律之臉上的怒氣一下就消了不少,但卻還是沒有完全平複:“他還想給北楊做乾爹!我才不讓他靠近我兒子!”
慕言希終於忍不住笑了,眼前的沈律之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小孩子。
讓情敵當自己的孩子的乾爹,開什麼玩笑。
沈律之劍眉掃向慕言希:“看不出來你還挺有魅力的啊?!”
看似‘恭維’的話,語氣卻寒冷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