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聽沒聽木溪提起過沈律之這個名字。”
提到江木溪的時候,慕言希的心還是痛了一下,像是在祭奠她逝去的記憶。
“他是孩子的父親,司機也是他的,我現在住在他家。”
“哦,你放心,我們沒有住在一起。”
她這句話並不像是對周嘉義說的,周嘉義也知道她又再和心裡的另一個自己對話。
“他和我說過,不過我們都不知道他是誰,現在我想我知道了。”
周嘉義現在已經完全切換到了醫生的身份,他覺得,自己需要留在Z市一段時間了,尤其是君思雅又出現了,他不知道慕言希會麵對什麼他不確定她的情緒會不會再次出現問題。
慕言希苦笑了一聲,他是不知道嗎?
他隻是單純的不想讓你知道,他怕後果太嚴重,他承擔不起。
“他怎麼和你說的我不知道,不過現在我想我可以試著找一找自己的記憶了。”
慕言希越說,眼神越說堅定,似乎這件事情她勢在必得。
“真是太棒了。”周嘉義臉上露出來了欣喜的笑容,“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沈律之先生一定帶給了你很多,先謝謝他了。”
慕言希聽完這句話嘴角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那我們繼續講病人的事情吧。”
“病人的名字叫楊一洛,她和沈律之有過一段婚約。”
“等一下等一下,這劇情怎麼越來越迷幻了?我是不是該去拿桶爆米花了。”周嘉義打趣的說。
“就你不正經。”慕言希丟給了他一個白眼,繼續講了下去。
“其實她嫁給沈律之彆有所圖,沈律之一直在積攢著證據為了最後一起拿出來,讓她再無翻身之地,後來,計劃達成了。”
“這個男人真狠啊。”周嘉義插嘴說道,這個時候,他仿佛化身成了慕言希的好姐妹。
“其實也不是,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慕言希的聲音越說越低,仿佛自己做了什麼錯事一樣。
“小慕慕,你什麼也沒有做錯,彆自責。”
“再後來,她想不開去酒吧喝酒,然後在回家的路上被混混強奸了,之後精神就出現了問題。”
“她原來挺活潑開朗的一個姑娘,那天我看到她自己在屋子的角落裡蜷縮的蹲著,覺得心裡特彆不舒服,好像是自己把她害了一樣。”
“她的外公也沒做錯什麼,一生都在教書育人,到最後自己外孫女卻出了這樣的事情,到底是哪裡出了錯誤。”
慕言希的聲音又開始哽咽了,仿佛自己做了什麼錯事需要道歉一樣。
周嘉義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慕言希的自責形人格又出現了,這不是一個好兆頭,他也希望一切都能夠好起來。
伸出手輕輕摸了摸慕言希的頭,周嘉義用安撫的語氣哄著慕言希:“你也沒有做錯什麼,大家都沒有做錯什麼,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會竭儘全力幫你的,我善良的慕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