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周末,任遠再次叫了上次的三個小弟去堵夏名淮。
陸清晚正在詢問夏名淮關於他的家族的事情,夏名淮剛說了個最近沒很多聯係,任遠就冒出來了。
夏名淮把陸清晚護在身後,雙手忍不住握拳,很是警惕的看著任遠。
任遠“呸”了一聲:“你們這對狗男女,說是不是你告的密?”任遠惡狠狠的看著陸清晚。
陸清晚縮了縮脖子,“什麼事?”無辜的模樣差點連係統都信了。
“不是你?”任遠疑惑的看著正在扮無辜的陸清晚。
夏名淮把陸清晚護在身後:“任遠,當時那麼多人看到。”
“說的也對。”任遠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幸好,這次可以把上次的份補回來。”
夏名淮警惕的退了半步,似乎是在找方向把陸清晚推出去遠離這裡。
“喂,那個你”任遠指著陸清晚道:“看不好自己的男朋友,你是不是也該嘗嘗我這拳頭的滋味。”
聽任遠這麼說,夏名淮一下子就急了:“你敢,我就和你拚命。”
這惡狠狠的語氣竟然讓任遠也是一愣,夏名淮的樣子認真,眸子裡竟然是惡狠狠的殺意,一個是十六七歲的高中生,竟然在眼中冒出了層層殺意,狠絕而強烈,像是正處在發狂邊緣的獅子,隨時都可以豁上性命的感覺。
不僅僅是隻有任遠,就連在他身後裝鴕鳥的陸清晚都是一怔,她從沒想過,夏名淮會豁出性命去保護自己,隻是因為讓自己不挨打?這一瞬間陸清晚竟然感受到了幸福,感受到了安全感是什麼。
一會兒的工夫,任遠就反應過來了,想起自己竟然被總是挨打的夏名淮嚇到,惱羞成怒的說:“好,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跟我拚命,給我打,狠著點。”
另外三個人看著殺氣騰騰的夏名淮,竟然有些遲疑。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楞的,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現在有人不要命,他們也是有點發怵的。
在任遠下令的那一刻,陸清晚突然想起了係統給的資料裡夏名淮的死亡方氏,當即心裡一緊,一個機靈掃向四周,接著喊了一句“慢著。”
“怎麼?”任遠一步步走了過來,帶著壓迫感。
“那個……張娜娜……”陸清晚急中生智,準確說是胡思亂語的拖延時間。
“娜娜怎麼了?”任遠果然是在乎張娜娜的,陸清晚悄無聲息的拉著夏名淮退了半步道:“你不想知道為什麼張娜娜喜歡夏名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