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張了張嘴,這句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許天辰小心翼翼的深呼吸了一下,然後一把推開了陸清晚,嫌棄的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這麼動不動投懷送抱,彆人會以為你不矜持的。”
“你又不是彆人。”陸清晚也不生氣,傻嗬嗬的說。
許天辰反倒是沒話說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陸清晚依靠在許天辰的懷裡,不是她想靠的,但是這野外一是冷,二是有狼,她不想半夜被狼叼走。
等陸清晚的呼吸平緩之後,許天辰睜開了眼,接著月光和火光看著陸清晚的睡顏,臉上看起來非常的平靜,但是內心卻十分的複雜,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天辰輕聲說:“真不希望你恢複。”
許天辰說完,也閉上了眼睛睡覺。
第二天陸清晚醒過來的時候許天辰已經不在身邊了,陸清晚連忙站起身,剛想去找,一轉身卻剛好看到許天辰正拎著一頭獐子過來,獐子已經死了,並且還被處理乾淨了。
“你早上還去打獵?”陸清晚走過去看著許天辰熟練的把小獐子上烤架。
“我去打水,它剛好在那喝水而已。”潛台詞是不是故意去打獵的。
但是陸清晚一聽,當下就一臉控訴的看著許天辰說:“你也太殘忍了,人家隻是喝口水,你就給殺了剝皮。”
許天辰以一種看到了神經病的表情看著陸清晚,“好啊,有本事一會你不吃。”
陸清晚傲嬌的冷哼一聲,不說話。
但是半個小時之後,陸清晚已經流著口水來到了許天辰的身邊。
許天辰開口嘲諷道:“不是不吃嗎?”
陸清晚毫無包袱的說:“那是上一刻不吃,你懂什麼?”
許天辰斜著眼看了陸清晚一眼:“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你們男人還花言巧語呢,哦,你除外。”陸清晚繼續盯著烤肉。
許天辰心中一喜,還以為陸清晚要誇自己呢。結果陸清晚卻轉過臉看著許天辰很認真的說:“彆的男人都花言巧語,你怎麼就這麼嘴欠?”
許天辰磨了磨牙。
陸清晚轉過臉眼巴巴的看著獐子肉說:“你看昨天咱們看見的那個有錢人家的公子,眨眼功夫把兩個小妾哄的服服帖帖,還有那天看到的農夫,人家沒學問照樣把妻子哄的不去管他賭博,你看你,天天不是和我對著乾就是對著乾。”
其實陸清晚這個時候純粹就是在和許天辰鬥嘴。
許天辰卻神色不明的說:“人家那是哄自己的女人。”你又不完全是我的女人。
“呸,你是在給自己不知道讓讓我找借口。”陸清晚氣呼呼的說。
許天辰再次磨了磨牙,然後一把把手中串著獐子的木棍交給陸清晚:“好,讓讓你,烤吧。”
陸清晚:“……”我就知道你是個傻缺。
陸清晚接過棍子,然後認真的盯著獐子,生怕烤糊了。
“什麼時候倒料啊?”
“這樣算熟了嗎?”
“還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