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局,立馬開始了審訊。
陸清晚跟著譚伯安一起做著筆記,於是就開始了一問一答模式。
“姓名”
“靳明達”
“職業”
“健身教練”
譚伯安在健身教練這四個字上打了一個重點。
之後譚伯安又詳細的問了一下靳明達的身份,知道靳明達是B大的學生,剛畢業一年,現在在一個健身俱樂部上班,現在在一個小賓館住著。
“那說一下,你為什麼在現場?”
“我也說不清楚。”靳明達有些懊惱的說:“當時我喝醉了,沒什麼印象。”
譚伯安皺起了眉頭,靳明達其實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情況十分的不利,但是他是真的想不出自己是怎麼過去的,隻能一臉真誠的:“警官,我真的不知道,你要相信我。”
譚伯安根本不吃這一套,甚至都沒有看他,於是靳明達又把目光投向坐在一旁的陸清晚。
陸清晚麵上並沒有什麼波動。
隨後的譚伯安不論問什麼,靳明達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其實不是靳明達不想說,而是他真的不知道。
而陸清晚卻抓到了一個關鍵點,“我問你,你是怎麼過去公寓的?”
“打的。”靳明達立馬回答。
“發票呢?”譚伯安緊接著問道。
靳明達有些失落的說:“扔了。”
“那你為什麼要去那個公寓?”陸清晚覺得既然靳明達在彆的地方住賓館,根本不會去那個公寓才是。
靳明達有些懊惱的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因為白天的時候去看了一下房子,覺得不錯,想租下,這才報了那個位置。”
陸清晚點了點頭,其實對於靳明達的話陸清晚是相信的,雖然給的記憶資料中,靳明達是從犯罪現場醒過來的,並且還被誤殺了,但是靳明達絕對是被誤殺的,並且也是被冤枉的,不然就不會有陸清晚來做任務這麼一說了。
隻是可惜的是,隻有陸清晚相信沒有用,最重要的是要譚伯安相信才行。
不過這個公寓雖然有攝像頭,但是,好巧不巧的是,死人的那一棟樓一樓的監控壞了,所以隻能通過外麵的攝像頭看到靳明達是搖搖晃晃的被人扶到了那棟樓的方向。
問完自己想問的,陸清晚等三人就離開了,靳明達有些著急的問:“警官,什麼時候能夠把我放出去?”
“洗脫嫌疑就可以了。”陸清晚走在後麵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