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陸清晚不在乎,繼續問:“那你知道關於封心瑩的那些謠言嗎?”
“不知道。”胡俊哲眼睛亂瞄,明顯是在撒謊。
“那你們發生關係是在封心瑩同意的情況下,還是在無意識或者是不願意的 情況下?”陸清晚一針見血。
“你煩不煩?”胡俊哲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我警告你,我可不是你的犯人。”
但是這在陸清晚看來,分明就是做賊心虛的掩飾。
看著胡俊哲高大的身影站在自己跟前,陸清晚並沒有害怕,一是仗著自己的身份,另一個則是因為和胡俊哲差不多身高和體形的靳明達就站在自己跟前,呈現了保護者的姿態。
“靳明達,你什麼意思?”胡俊哲不滿的看向站在自己對麵的靳明達。
靳明達可是健身教練,而胡俊哲雖然平時有鍛煉,但是要是真的打起來,根本就不是靳明達的對手。
“你以為我什麼意思,我就什麼意思。”靳明達毫不示弱的看著胡俊哲。
胡俊哲冷哼一聲,繞過靳明達看向陸清晚:“陸警官,你這是什麼意思?”
陸清晚此時還悠悠然的坐在沙發上,她站起身,揮了揮手中的 紙筆手:“隻是公事公辦的錄口供而已,胡先生緊張什麼?”
說完之後,陸清晚露出一個了然的表情說道:“難道,當初你們發生關係是你強迫的?”
“你胡說什麼?這種事當然是你情我願。”
這句話,陸清晚自然又看出他是在說謊,畢竟陸清晚的心理學不是白學的。
“好,我知道了。”陸清晚收好紙筆,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但是卻讓胡俊哲看起來覺得毛骨悚然。
“你笑什麼?”胡俊哲警惕的問道。
“沒什麼。”陸清晚收起笑意說道,“我還想問胡先生一個問題。”
“有什麼趕緊問,問完趕緊走,走了別回來了。”胡俊哲不耐煩的說。
陸清晚並不氣惱,反而非常嚴肅的說:“那你知道當時凶案發生的事情嗎?”說完,就緊緊的盯著胡俊哲,不放過胡俊哲的任何微表情。
聽完陸清晚的問話,胡俊哲一愣,出現了一瞬間的呆滯,接著暴躁還帶著諷刺意味的說:“我又不在,我怎麼知道?這種事不是你們警察的辦案範圍嗎?”
“嗯。”陸清晚意味不明的點了點頭,“那麼,我們告辭了。”
“早該走了。”胡俊哲十分煩躁的說。
陸清晚和靳明達離開,陸清晚一直在想胡俊哲的反應,其實按照胡俊哲的脾氣,暴躁和諷刺是應該的,隻是那一瞬間的呆滯太奇怪了。
雖然胡俊哲呆愣的也隻是眨眼的工夫,但是那一瞬間的胡俊哲分明就是處在靈魂出竅的那種狀態,讓陸清晚有些莫名其妙,同時心裡還帶著幾分詭異。
出了胡俊哲的公司,陸清晚轉頭看向公司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