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靳明達走過來,陸清晚想起靳明達似乎有個學長就是心理醫生。
想到這個,陸清晚忽然想起那個心理醫生似乎也在懷疑的名單之列,不過那醫生並不是什麼體格健碩的人,所以雖然在嫌疑人之列,卻對他進行了排除,而陸清晚也並沒有見過他,據說是姓高,高衡岑。
“不用不用。”卓良擺擺手說,“沒什麼大毛病,放心好了。快去忙吧!”
陸清晚疑惑的看了卓良一眼,想再開口說些什麼,最後還是選擇憋閉了嘴。其實她感覺卓良怪怪的,但是具體哪裡怪卻又說不上來。
卓良和靳明達的擦肩而過。
“案子辦的怎麼樣了?”靳明達看著陸清晚,這臉色小心翼翼的打聽。其實他比較害怕問到關於案件隱私的事情,讓陸清晚以為他是在打聽什麼事兒似的。
陸清晚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靳明達,你的那個高學長是個什麼樣的人?”
靳明達就知道每次陸清晚找自己或者跟自己說話都是關於案件的。但是,即便如此靳明達還是依舊會鍥而不舍的來找陸清晚,即便是兩個人之間的談話並沒有什麼私人話題。
“高學長是個十分溫文爾雅的人。”靳明達說到這兒的時候語氣頓了頓,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怎麼了?”陸清晚奇怪的看向靳明達,見他一副有些不知該怎麼說的樣子。
靳明達搖了搖頭說:“沒怎麼,隻是一時之間找不到別的形容詞。”
“嗯?”陸清晚疑惑的看向靳明達。
靳明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主要是除了溫文爾雅之外,我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詞可以用來形容高學長。”
見陸清晚還是一副十分疑惑的樣子,靳明達耐心的說道:“在我的印象中,高學長似乎就從來沒有生過氣,永遠都是溫和的,或許這也是因為他所學的專業,和他從事的職業的關係。”
陸清晚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他經常運動嗎?”
“在學校的時候倒是經常見他跑步,現在我倒是不知道了。”靳明達撓了撓自己的頭。
靳明達所說的那個社團活動,其實就是一個聯誼活動,參加活動的包括了很多個社團,像是文學社團、籃球社團,繪畫社團,等等。
“那他是什麼社團?”陸清晚好奇的問道。
靳明達雖然並不知道為什麼陸清晚突然對高衡岑感興趣,但是陸清晚想要知道的,他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靳明達回想了一下說道:“好像是什麼社會問題研究會之類的,總之很高深就是了。”也可以說是靳明達完全不感興趣的一個社團。
高衡岑和靳明達其實兩個人的交情並不深,不過好歹是一個學校的,兩個人又都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兩個人可都是係草,所以也算是認識。
“那高衡岑和封小瑩認識嗎?”陸清晚一邊問,一邊回想自己的同事給高衡岑做過的口供。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其實按照道理來講,他們是不認識的。”靳明達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畢竟兩個人一個人學的是繪畫,另一個學的是醫藥學。
不過萬事皆有可能,靳明達不敢妄自猜測,要是猜錯了耽誤破案就麻煩了。
陸清晚抿了抿唇,點了點頭說:“謝謝你的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