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聽的?之前不是已經聽了嗎!”局長抬手看了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胡俊哲就要執行槍刑了,你還想給他翻案不成?”
“不是翻案。”譚伯安從牢裡出來,把裡麵不能動彈的胡俊哲交給了心理醫生。
“局長你跟我來。”譚伯安帶著去找來到了值班室,把之前錄的放給局長聽。
在錄音中,胡俊哲多次強調自己並不是凶手,並且說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甚至連認罪都不是他本心。
但是胡俊哲卻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
“局長,這可是證據,證明他的背後還有別人,他暫時還不能死。”譚伯安急切的說。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裝的?”局長的臉色也嚴肅了起來。
“我沒有證據,可是局長,這件事真的很奇怪,我調查過胡俊哲之前的性格,還有入獄之後的性格,再加上剛剛他的舉動,實在是太可疑了。”譚伯安懇切的看著局長說:“時間快來不及了,現在他還不能死,死了這件事就徹底沒辦法解決了,難道你想看著真正的凶手逍遙法外嗎?”
“好你個譚伯安。”局長一拍桌子,“你給我等著,等這件事解決了看我怎麼處罰你。”
雖然局長責怪譚伯安的不遵守規矩,但是畢竟人命關天,所以還是向上級申請死刑延期執行,先保下胡俊哲的命再說。
“是不是中了催眠?解得了嗎?”看著心理醫生從裡麵出來,譚伯安連忙湊上去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看他的表麵特征的確和催眠有些相似,不過需要再進一步的觀察,而且,他的催眠指令好像已經被下了很長時間了,一時半會兒之間也沒辦法解開。”心理醫生根據剛剛檢查的結果實事求是的說。
譚伯安沉悶的點了點頭,“你去忙吧!”
心理醫生離開之後,譚伯安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會是誰呢?”
“對了清晚,你之前不是查過胡俊哲看過了的心理醫生嗎?你覺得是誰?或者說誰最有可能?”譚伯安偏頭去問陸清晚。
“師傅,我覺得……”陸清晚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什麼直接說,你怎麼變得吞吞吐吐的了?”譚伯安或許是因為著急的關係,他的語氣並不好。
“我十分懷疑高衡岑,但是我沒有證據。”陸清晚立馬乾淨利落的說出了高衡岑的名字。
譚伯安習慣性的皺起了眉頭:“他是封小瑩的學長來著是吧?”
“是的。他是胡俊哲看過的心理醫生中和封小瑩有過交集的,也是B大的學生。”陸清晚拿出了隨身所帶的本子,把上麵自己記的筆記念給譚伯安聽。
“走去找他。”譚伯安拿好自己的手機就要往外走。
結果沒想到到了門口卻接到了局長的電話,現在譚伯安哪兒都不能去,畢竟他給一個死刑犯做了擔保。
“你帶幾個人去把高衡岑帶到警局來,記得在路上別和他說話。”譚伯安吩咐陸清晚。
“好。”
“陸警官,又不是來找我做心理輔導?”高衡岑和那天一樣,十分熱絡的跟陸清晚打著招呼。
陸清晚為了防止打草驚蛇,所以是她自己過來的,其他人都在外麵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