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細思極恐,陸清晚仔細一想的話,不得不自戀的以為解笙顯是不是喜歡上自己了?
就在陸清晚胡思亂想的時候,係統A1當場給她潑了一盆冷水:“難道不能把你當兄弟嗎?”
陸清晚倒是忘了係統A1根本就沒有人類的感情,不懂得人心的複雜,隻能靠一堆的數據來推測,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很複雜,有愛情,自然也有朋友之情。
可是陸清晚還知道,男女之間很少存在乾乾淨淨的友情,大多數情況下都是有曖昧的,難道……陸清晚有些發愣,難道自己處於局中而不自知?
“這個周日,大廳決鬥。”解笙顯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無意的瞟向了正在發呆的陸清晚。
衛譚輝還真沒想到解笙顯竟然要跟自己決鬥,他還以為解笙顯這樣的人隻是在監獄裡玩一玩,畢竟解笙顯遲早是要出獄的,而他未來的女人也一定會是在外麵,隻是沒想到解笙顯竟然這麼上心。
衛譚輝眉頭一皺緊接著又鬆開,“好啊,正好這兩天沒有人打,下個賭注?”
“賭注就是老大的位置。”解笙顯並沒有說賭注是離開陸清晚的視線之類。
衛譚輝嗤笑一聲:“我還以為你會賭清晚。”
解笙顯聽到衛譚輝這麼親切的叫陸清晚,頓時眉頭又皺了起來,“你嘗儘獄中所有美女的事情是人儘皆知的,所以晚晚根本不會對你上心。”
解笙顯臨時改了對陸清晚的稱呼,雖然是第1次叫,可是卻顯得非常熟練,而陸清晚聽到“晚晚”這兩個字的時候,心中明顯一振,似乎有什麼東西想要從心底生根發芽。
陸清晚轉頭去看解笙顯,解笙顯不苟言笑的和衛譚輝麵對麵站著,跟黑麵閻羅差不多。
可是就這一副臭臭的表情,陸清晚卻覺得無比的安心還有踏實,搞不懂是為什麼。
衛譚輝臉色一僵,“食色性也,人之本性,難道你敢說你沒有?”
這次反倒是解笙顯笑了,“敢”,一個字說的十分大義凜然,就跟彆人問他敢不敢去赴死一樣。
堂堂一個黑二代,竟然沒有碰過女人?當解笙顯說出這一個字的時候,彆說是衛譚輝,就連陸清晚都被震驚到了。
解笙顯竟然還是一個純情小處男?
衛譚輝被解笙顯的一句話噎得無話可說,“那周日不見不散。”最後衛譚輝丟下這麼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但是離開之前還衝著陸清晚眨了眨眼睛,放了放電。
陸清晚一副沒眼看的表情,並不想搭理衛譚輝。
等衛譚輝離開之後,晨跑時間基本也結束了,接下來就是吃飯。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靜靜地走向餐廳,陸清晚時不時的抬頭打量解笙顯,而解笙顯也感受到了陸清晚打量的目光,但是他什麼都沒有說隻當沒看到,隻是微微發紅的耳尖昭示了他的心情。
陸清晚時不時的順著解笙顯的臉看向解笙顯放在身側的手,右手的小指上有一個小小的扇形胎記,不知道為什麼,陸清晚每次看到這個小小的胎記,就覺得有些熟悉。
早飯是很普通的饅頭鹹菜,根本沒什麼營養。
解笙顯按照往常的慣例幫著陸清晚打完飯,然後坐下,放到陸清晚麵前,然後就開始自己吃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