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是我之前打殘的那個3樓老大,都成瘸子了還不讓人安心,甚至還自導自演了這一出鬨劇。
這一次,是我第1次和晚晚並肩作戰,第1次將後背交給了一個“犯人”,也第一次生出來了一定要保護好這個“犯人”的念頭。
戰局實在是太危險,再加上雙拳難敵4手,而對方還自製武器,雖然我在儘全力的保護晚晚,最後還是讓她受傷了。
最後的結果是我們兩個被關了三天的禁閉寫了檢討,而瘸子等人則被送到了醫院。
在關禁閉之前,解笙顯我強調一定要先治傷,因為我看到了晚晚背後那一道傷口正在往外滲血。
這是我第1次不想看到一個人受傷,哪怕是一點點的小傷口都不行,甚至不想看到她皺眉。
在進入小黑屋之前,我沒有控製好自己的脾氣對她發了火,讓她出來管閒事,現在好了但是我說而且還被關了禁閉。
而她也不甘示弱的回懟而回來。
我們兩個人的吵架不歡而散,隨著兩扇禁閉的門被關上,我們兩個也隨之停止了爭吵。
我們關禁閉是被分開的,這三天對於我來說非常的煎熬,坐立難安。
這三天裡我一直在想晚晚,想她被關在另一個小黑屋有沒有不舒服,傷口嚴不嚴重疼不疼,最後甚至還覺得是自己的不對,沒有保護好她。但是後來又覺得自己為什麼要自責?分明就是她不聽勸不量力的出來打架,所以跟自己沒有一點關係。
但是這麼想又覺得不對,後來想來想去沒有結果。
三天過去之後,出了禁閉的門剛好看到她,似乎因為剛剛出來的關係她有點不適應外麵的陽光,眯著眼睛適應了一會兒這次看向了我。
但是在看到我之後她並沒有給我好臉色,冷哼一聲扭頭就走。
她不想搭理我,我還不想搭理她呢!一個給我按摩的技師竟然還敢跟我甩臉色,不好好教訓教訓她都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到了晚上我坐在圖書館裡看書,但是一個字都沒看進去,每隔幾秒鐘就會往門口看一下,看一下她到底有沒有來。
我想讓她來,但是又怕她來了之後吵架,心情矛盾的很。
一會兒想著如果她來了要好好教訓教訓她,如果她不來……那麼改天就親自去找她,質問一下為什麼不來給我按摩。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她的腳步聲出現了,而我們兩個人一見麵就再次延續了之前的戰火。
我指責她不聽我的話,而她說出了一句話,她說“我做什麼你管得著嗎”。
就是這麼簡簡單單的幾個字竟然讓我的心臟狠狠的揪了一把,是啊!我管得著嗎?畢竟我們兩個是獨立的個體,我們兩個人的關係撐破天也就是“賭友”的關係,是欠債者和被欠債者之間的關係,我的確是管不住她。
我拿出了“賭約”的事情來說事,沒想到的是她竟然不服輸的想要和我再比一次,好吧比就比,比過這麼多次她還沒有贏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