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父放開陸歌晚,上前兩步要對陸清晚動手,但是陸清晚卻抬手擋住了陸父打過來的耳光,“在完成祭祀之後我不會欠你什麼,所以你現在打我耳光是準備欠我點什麼東西嗎?”陸清晚用力的幫著陸父放下了舉著的手。
說實話,如果硬剛的話陸清晚其實並不是陸父的對手,畢竟陸父年長這麼多,又是家主,一定不是吃素的。
陸父被人順從了這麼久,被陸清晚也就是寄主尊敬了這麼久,突然一下子受到了這種待遇當然是不開心的,甚至是吃不消。
此時手都已經被陸清晚給慢慢的放下去了,但是他氣不順,抬手就要給陸清晚一個巴掌。
陸清晚知道正麵打不過,但是好歹可以躲過去不是嗎?
“你竟然敢躲!”陸父怒目而視,身上紫色的玄氣噴湧而出,陸清晚和從景明待得時間比較長,所以對於這種淺紫色的玄氣已經不再放在心上了,雖然說自己照樣打不過,但是對方並不能殺了自己,而自己身上穿著盛月,所以並不害怕。
“陸家主,是想殺了我這個唯一的祭祀品不成?”陸清晚很明顯的那種得了便宜還賣乖。
陸父最後還是放下了手,甩袖轉身離開。
陸歌晚忍不住喊道:“爹爹,你怎麼就這麼走了?”
陸父扭頭看向陸歌晚,對身邊的人發脾氣說:“你們愣著做什麼?還不帶二小姐去療傷?”
“是!”身旁的兩個跟班連忙應下扶著陸歌晚要離開,但是卻被陸歌晚掙脫開了,“你們鬆開我!”
陸歌晚跑到了陸父身邊,“爹爹,你為什麼放過她?難道你也打不過她了嗎?”
陸父臉色陰沉的看著陸歌晚,“住嘴,把她帶走。”
於是陸歌晚就這麼被帶出了陸清晚的小院,陸父也轉身想要離開,結果陸清晚在他身後提醒道:“陸家主,雖說我現在已經自願獻祭了,但是好歹我之前過的也是大小姐一樣的生活,現在在外麵闖蕩了一年更是希望有一個安安穩穩睡覺的地方,畢竟我現在還中了家裡的入腸毒,自然是心裡擔憂睡不好的,在這樣的狀態下,我要是萬一想不開了,或者是……所以我的院子你看……”
陸父打量著陸清晚,陸清晚就任由他打量。
“要不是你這張這麼像你娘的臉,我甚至都懷疑抓錯了人。”陸父直直的盯著陸清晚,想要在陸清晚的臉上看出什麼。
但是陸清晚坦坦然的讓他看,“那陸家主要考驗我一下嗎?或者問一下我們共同的回憶?例如娘親在生產大出血的時候你在花街柳巷?例如為了一個通房你打聾了我娘的一隻耳朵?還例如隨隨便便的就以為她對你不忠直接送到了後院讓她自生自滅,最後大冬天穿著單衣凍死在床榻上?”
“住嘴!”陸父生氣了。
陸清晚卻輕輕的笑了,“陸家主彆激動,我隻是證明我是陸清晚而已。”
陸父手上凝集了一團紫色的玄氣,陸清晚就這麼站在他的對麵,雖然心裡慌得一批,但是還是裝作很淡定的樣子。
“宿主,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作死,他不能殺你,但是可以打你啊!”係統A1覺得這個時候的宿主有點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