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這個人也在高處。
陸清晚氣沉丹田，原本是想要使用傳音之術的，結果發現自己的修為下降了，原本大成前中期的修為，現在隻是到了分神後期，這……這和自己的徒弟樂正不就半斤八兩了？準確來說，自己還受著傷……
陸清晚：“……”
“這……這裡是骨都，是魔界地盤，對你自然是……是有抑製作用的。”係統A1害怕的看了看陸清晚的臉色。
陸清晚的臉色鐵青，顯然是被氣著了，“那我這樣還怎麼救？該聶桓影救我才對，至少他在這裡修煉速度比我快，分分鐘追上我。”
“你是他師父。”係統A1小聲逼逼。
“你說什麼？”陸清晚陰惻惻的說。
“沒什麼。”係統A1慫唧唧的閉了嘴。
陸清晚現在的修為根本就沒有辦法淩空飛行，隻能是借助外物。
寄主有一把寶劍，通體藍色，名字……
“湛藍……”陸清晚的口中呢喃出了這麼兩個字。
“怎麼了宿主？”係統A1覺得陸清晚的感情波動有點大。
陸清晚撫摸著自己手中的湛藍，“湛藍……湛藍……”陸清晚一遍遍的叫著這把劍的名字。
係統A1這個時候靈光一閃，恨不得拍一拍自己的腦袋，它怎麼給忘了，之前的一個世界，同樣的修仙，隻是因為靈氣不足的關係，所以所有人的修為都被壓製。
陸清晚握著手中的寶劍，湛藍發出了嗡鳴聲，好像是在響應陸清晚的情緒。
“難道我穿越的這幾個世界都沒有關聯嗎？”陸清晚產生了疑問。
“我記得慕容羽。”陸清晚眼睛看著正前方，手中的長劍懸浮在她的身旁，長裙飛舞，端的是一方仙子模樣。
係統A1小聲的歎了口氣，“本係統都知道啊，但是本係統啥也不能說啊！”
“也不知道慕容羽怎麼樣了。”陸清晚說完之後輕笑一聲，“你看我這個樣子像不像一個渣女？”
陸清晚原本以為係統A1會支支吾吾的說“是”，結果沒想到係統A1卻斬釘截鐵的說：“不是。”
陸清晚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嗤笑一聲，“你不用為了討好我就說不是。”陸清晚的神情低落了下來，“就連我自己都覺得我自己是渣女，你說了也不過分。”
“我是真心的。”係統A1的電子合成音中，陸清晚聽到了幾分帶有人情味的真誠。
“你真這麼想？”陸清晚還真沒想到係統A1會這麼想。
係統A1倒是很嚴肅的說：“就像是在易宮的時候漣漪和易望說的，你的每一個世界都可以算作是一次輪回，不過你隻是帶著記憶而已。重活一世，難道還是要活在過去的記憶裡嗎？那這不就是你們人類經常說的故步自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