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白了,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的表白會在這麼危險的環境之下。
我明顯的看到師父的背部僵硬了起來,我知道師父聽到了,隻是她沒有罵我大逆不道,也沒有罵我癡心妄想,我覺得,我該是有機會的。
隻是在背後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的時候,我卻知道,這可能是我的第一次表白,甚至是最後一次。
當我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回到了長風山,我還活著。
師父這一次為了我受了很嚴重的傷,後來我才知道,師父為了救我強行出關,本來就受了內傷,傷上加傷。
我一直很想問師父是怎麼知道我有危險的,但是一直沒有問。
因為我覺得就算是問了師父也不會說,就算是說了,也一定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最後索性不問了。
左洛瑤受到了應得的懲罰,我從彆人的口中知道師父並沒有為她求情,我覺得至少師父是對我有些區彆的。
在師門比試之前,師父特意來找了我。
當我問她“對每一個弟子都要說一遍嗎”的時候,師父給了肯定的答案,但是後來我發現,隻有我,隻有我得到了師父的關心,雖然一開始師父過來的目的是讓我儘早認輸。
師父傳授了我一套劍法,師父拿著湛藍的樣子離我太遠,月光下的師父格外動人,就好像是仙人,不,比仙人還要好看,還要動人,我能深刻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心臟敲擊著胸膛,一下比一下厲害。
師父的這套劍法是自創的,還沒有傳授給彆人,我是第一個,也成了最後一個。
在比試上,我差點被溫竑打傷,在那一瞬間我看到了師父露出了害怕的表情,我可以出手阻擋的,但是我沒有,我很自私,為了確認師父對我的看中竟然這麼做。
師父出手了,站在我身前的時候我甚至能夠觸碰到她飄起來的衣角。
這一次的大比,意外最大的就是二師兄宮鴻。
一開始我就知道他應該是一個很聰明的人,隻是沒想到這麼聰明的人也有犯糊塗的時候,他偷偷修煉了魔族的禁術,入了魔,隻是因為功法特殊的關係導致他的墮仙紋一直沒有出現。
直到薑飛舟的出現,宮鴻徹底入魔,並且還成立魔界的少主,他頂替了我的位置,不過這並沒有什麼好在乎的。
我第一次執行任務就出現了意外,那個熱心的大叔不是我害死的,但是卻是因為我的關係被鯊魚吃了。
對於她唯一的女兒,雖然我並不想帶,但是師父說“這些都是定數”,所以也就帶上了。
現在想來,如果我當初不帶著田漁,是不是就沒有這麼多的麻煩事?
田漁打傷了沈子清,也成功的讓我成了非仙、非魔、非人的存在,我被發配到了東大崖。
在我被樂正打下去的時候,我耳邊聽到的是樂正說的,“這都是師父的意思”。
不甘、委屈、痛恨,全部都湧上心頭。
來到東大崖的底下,我被狠揍了一頓,這好像還是我第一次被人摁在地上拳打腳踢。
我想著,要是死了,那就死了吧,隻是不知道師父會不會記得我。
後來我收到了東大崖的蠱惑,或許也算不上是蠱惑,我是真的很想知道是不是師父之前故意騙我的,明明之前已經約定好給我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