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陸清晚這麼關心他,衛子瑜又覺得有些不舒服。
“難道我喜歡上了師妹?”這個念頭剛一出來,就立馬被衛子瑜給否決了,“師妹和鈺凝完全不是一種類型,我怎麼會?”
衛子瑜兀自糾結著,想著自己是不是把親情和愛情混淆了?所以決定等過去這段時間就去看看郭鈺凝。
想起郭鈺凝,衛子瑜又有些失神了,真的是很久沒有不帶目的的就找過郭鈺凝了……
“大師兄,你怎麼了?”林璞站了起來,看著雙眼空洞的衛子瑜。
衛子瑜輕飄飄的說“在想事情”,然後林璞就信了,甚至都沒追問在想什麼事情。
“師妹呢?”林璞又問。
衛子瑜這一次看向林璞,林璞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師妹肯定在擔心我,她在哪個院子?我去看看她。”
衛子瑜幽幽的看著林璞,林璞上下看了看自己,“怎麼了?”
“你太臟!”衛子瑜冷著臉說。
“啊?”
“還臭。”衛子瑜忍不住又補充了一句。
林璞還真的聞了聞自己的身上,“的確是有血腥味,不過小師妹不會介意的。”
“不行。”衛子瑜想都沒想的接了上去。
林璞撓了撓頭,“好吧,那我先梳洗一下。”
林璞試探性的看向衛子瑜,結果衛子瑜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那水……”林璞的意思是能不能喊人幫忙把水給抬進來。
“自己想辦法,院子裡有井。”衛子瑜說完就離開了,意思就是把房間的使用權暫時交給了林璞。
“這是怎麼了?”林璞有些莫名其妙。
最後林璞還是在自己“半殘廢”的情況下自食其力,把水抬到了屋裡,隻是……
唉,涼水就涼水吧,堂堂七尺男兒,又是習武之人,怎麼可能會輕易著涼?
然後到了晚上就生病了,冷汗直冒,堂堂七尺男兒在被窩裡凍的隻發抖,還特意請了大夫,開了藥,這才安安穩穩的度過了一夜。
林璞生病好轉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駙馬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了,而這個駙馬的人選不是什麼伯賞文,也不是那個死士或者是其他人,而是老早就被淘汰的施成禮,這個結果讓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
其實這個結果在陸清晚看來,是意料之外,好像又是情理當中。
陸清晚操心完林璞之後又轉去操心施成禮了,而衛子瑜卻好像是被什麼封印了一樣,硬是三天沒見到人。
陸清晚猜測衛子瑜可能是生氣了,但是為什麼生氣呢?陸清晚不知道,隻是覺得莫名其妙。
在聖旨下來的時候,陸清晚再一次偷偷去了施成禮的院子,這一次施成禮並沒有被人看著,穿著儒雅的袍子,看起來倒是成熟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