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珙沒有聽清楚,只好硬着頭皮問道:“皇爺的意思是?”
“宴慶結束后,去告訴太子,他裝了這麼多年,怎麼不繼續裝了?是不是等不及了!”
孟珙連聲道:“奴婢不敢讓皇爺和小爺離心啊,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萬曆冷冷的看着孟珙,孟珙只能不停的磕頭,等孟珙這邊幾十個頭磕的自己暈頭轉向了,萬曆這才說道:“好一個忠心的奴婢,怎麼頭沒有磕出血來啊!也是,今天正旦,不好見血,那就罷了,起來吧!”
孟珙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就聽萬曆繼續道:“剛才的話,你不願意出傳,那就不用傳了,誰也不傳出去,如果讓太子知道了,今天在的,就自己給個交代吧。”
孟珙以下的全部宦官宮女跪伏下來應道:“奴婢明白!”
萬曆轉換了一下心情后似乎想到了什麼,便跟孟珙說道:“常洵家的小福八還睡着嗎?差不多時間了,讓他起來去跟由校玩吧,父輩間的爭執不應該影響下一代的友情,沒有人情味的皇帝,不過是孤家寡人罷了。”
孟珙馬上去安排了,等他轉回來,就聽他請示道:“皇爺,時辰不早了,是不是該起駕了!”
“急什麼,”萬曆冷冷的說道。“大朝儀幾十年沒辦了,就是家裡人聚一聚而已。”
“可福王跟小爺以及幾位王爺剛剛起了齷齪,現在坐在那,也尷尬!”
“就是讓他們尷尬一下,看他們今後還鬧不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