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盈女反駁道:“奴雖然在宮中做事,但份屬良人!不是什麼奴婢!”
朱由崧不為所動,只是看向張興:“張大襠,你怎麼說!”
張興暗地裡已經把梁盈女和自己那個乾兒子趙進朝罵的狗血噴頭,但此時不能不回答道:“奴婢當不得小王爺稱呼什麼大襠,至於剛才小王爺說的,奴婢以為沒錯,宮宦都是天家的奴婢。”
“張大襠現在很謙虛嘛,也好,我就叫你張公公吧。”朱由崧淡淡的說道。“張公公承認,宮內的公公都是天家的奴婢,那麼皇爺爺把李諳賜給父王,那我父王是不是應該就是李諳的主人呢?”
張興硬着頭皮應道:“是!”
“那你那個乾兒子趙進朝被賜給了我壽寧姑姑,是不是公主府的奴婢啊!”
“是!”
“駙馬算不算趙進朝的半個主子!”
“是!”
“很好,李諳把《大明律》中奴婢毆家長的條款給張公公還有梁嬤嬤念一念!”
李諳早就找到了相應條款,於是當即念誦道:“《大明律·刑律·奴婢毆家長》:凡奴婢毆家長者,皆斬······”
張興的臉瞬間白了,但梁盈女卻不為所動道:“此與奴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