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苦澀的笑了笑:“是啊,一切都是命,只可惜,連累了母妃,是孤的不孝啊!”
說到這,福王衝著朱由崧招招手,朱由崧會意的走近了。
朱常洵一把抱住朱由崧:“由崧在京師應對得體,父王心中甚慰,吾兒如此聰穎,也是可惜了,可惜了!”
朱由崧正色的跟福王說道:“父王,沒什麼可惜的,如今的大明兵事不斷,國庫匱乏,皇爺爺不得不派出稅監、礦監收斂天下,才得以勉強維持,如此之國家,父王能說將來一定比皇爺爺做的更好嗎?如果不能,不如做個安樂王爺吧。”
福王詫異的看了看朱由崧:“京師每每傳言吾兒多智近妖,吾從未當真,今日一見,果是知事明禮,父王,高興啊!”
朱由崧趁機對福王說道:“父王,孩兒有一事相求。”
朱常洵問道:“何事?”
“雖然不用盯着北京了,但孩兒也不想就這麼荒廢一生,所以想辦些事業。”朱由崧半真半假的說道。“可辦事業是要花錢的,孩兒目前尚未爵封,手中只有父王母妃以及祖母賞賜的些許金銀,委實有些不夠,所以,想從府中支應一二。”
朱常洵問姚氏道:“夫人知道崧兒的主張嗎?”
姚氏回應道:“在北京時,那個主意大呀,反正,妾,現在是管不了他了,也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朱常洵想了想,問朱由崧道:“你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