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聿鍔順勢言道:“臣一直也在琢磨這件事,眼下各藩搶人已經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動輒給田百畝以上,還給牲口防務,甚至大規模的免稅,且不說負擔極大,就說這減免太多吧,也讓各藩後繼無力;所以,臣建議,還是由朝廷統管移民,每年每藩各分若干,這樣,各藩也不至於過分爭奪。”
朱聿鍔說的不錯,授地多寡也就算了,但長時間的減免只會影響各藩國力的積蓄,削弱了各藩後續吸納人口的能力,短期長期或許是有利各藩發展的,但中期會很難熬。
但朱由崧關注的卻不是這個問題,而是各藩長期從某地吸納移民,有沒有可能人物的製造文化、語言、習俗上的隔閡,削弱了大一統的思想傳承呢?
朱由崧讓朱聿鍔坐下,自己卻站起來在殿室一邊踱步一邊仔細思索了起來。
一圈兜轉下來,朱由崧似乎有了某種決定,但未立刻答覆朱聿鍔,只是問道:“皇叔祖專程來陛見,肯定不止要說這些,且一併說了聽聽!”
朱聿鍔便道:“陛下明鑒,臣還有幾宗事情要說!”
朱由崧坐下來聽着,就聽朱聿鍔言道:“第一件事是關於爵位的,按照朝廷的《爵律》,臣的郡公實際是可以組成郡國的,也就是說日後新唐藩會化解成幾個藩國。”
朱由崧反問道:“卻是如此,但這有問題嗎?”
朱聿鍔回應道:“問題是應該是不大,但一眾藩國之上必然有管理機構!”
朱由崧答道:“有的,理藩院會設置專門機構來管理各藩,但這也是日後的事情,短時間不會實施,畢竟,新唐藩也好,其他各藩也罷,眼下還不成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