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不對,陸景修怎麼是豬呢,應該是狼,而且還是個持久力極強的狼。”一直保持觀望並沒有參與到歐陽的調侃中去的陳致炫突然意味深長的笑道。
噗的一聲——
被自己口中的西瓜給噎住的蘇向雪,滿臉通紅的抖動著身子,沉聲咳了好幾下。
接過身旁到現在為止一言不發表情淡淡的陸景修遞過來的紙,蘇向雪頗有埋怨看向陳致炫。
真不知道陸景修是怎麼交的朋友,一個歐陽就夠不靠譜了,沒想到這個陳致炫外表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溫潤如公子,怎麼也愛開這種玩笑!
“你是在質疑我的持久力?我們今晚可以回去試試。”陸景修突然靠近一臉尷尬的蘇向雪,隱隱透著戲謔,壓低聲音對著她的耳邊說道。
蘇向雪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已經恢複一片冷清模樣的陸景修,有些微微發顫。
最近這個麵癱男人怎麼,總愛跟她開這種玩笑,而且,還,那麼的漏骨。
找了個借口,蘇向雪溜出了包間,製止了陸景修要陪著的意見,難道她已經廢物到連去個衛生間都會迷路嘛?
事實上,當蘇向雪一臉迷糊的走出了衛生間好遠之後,她發現自己真的被每一間都同樣大門和擺設的格局所搞暈了,手裡又沒有拿手機,想了想還是決定根據自己的記憶冒蒙找吧。
被下了藥的陳七, 胸口微微的燥熱,看著周圍的環境有些混亂的陳七忙向門口走去。
搖搖晃晃分不清東南西北的他陰險的眼神中怒意橫生。他活了三四十多年,竟然被一個狂妄自大的小子給暗算,以為給他下了藥,拔了槍,他陳七就手無縛雞之力毫無反抗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