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認為蘇向雪之所以這樣對她,一定是持寵而嬌,以為自己爬上了陸景修的床就可以什麼都不顧。
“你想說什麼?”有些不耐的蘇向雪,坐在了沙發的另一側,語氣頗有強硬的意味。
“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好不容易爬上了陸景修的床,一定是不會輕易離開他的,但是,你可以想想,以你的身份,陸家一定不會接受你這樣女人做陸家的兒媳。而我,是作為陸景修的未婚妻來好心勸告你的。”
一副替她著想的模樣,柳一菲從包中拿出一張支票,放在了蘇向雪的身前。
“這是一張空白支票,你可以隨意填一個數字,當然,前提是拿著這張支票,你必須現在馬上,離開陸景修,怎麼樣。這個條件對你來說很好吧,隨你填,隻要你覺得你值這個價。”
“嗬———好有誘惑力的條件啊,我有什麼能力讓你拿出一張空白支票讓我離開陸景修呢。真是大手筆啊——”
看著蘇向雪低頭拿起桌上的筆在支票上填寫,柳一菲不屑的勾了勾紅唇,還不是都一樣,貪慕虛榮都是一個樣子,隻不過是錢多錢的事情!
想到這,柳一菲精致的臉龐浮現出嘲諷,化著精細眼妝的眼眸中透著得意。
“給——”蘇向雪將支票還給柳一菲,柳一菲下意識拿起桌上的支票,數著零的個數,突然看到第一位數同樣是零氣的將支票撕了個粉碎。
“你,蘇向雪,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嘛!實話告訴你,陸景修的父親不會同意你這樣的女人待在陸景修身邊一刻,也許現在他對你感興趣,但是從來沒有人能比的過公司對他的重要性!”
“你這樣的女人隻會拖累他既不能在事業上幫助他又不能為他出謀劃策。你知道他有一個弟弟嗎?他還有個恨不得他天天有麻煩最好去死的繼母!你了解陸景修嗎!你霸占著這個彆墅就以為是陸景修的全部!你知道他喜歡什麼口味,知道他的野心?”
柳一菲一臉氣憤的盯著一臉淡然的蘇向雪激動的說道,滿麵有些扭曲的臉孔讓蘇向雪有些煩躁不安,撓了撓耳朵,攏了攏耳邊的碎發,蘇向雪冰冷的雙眼透著一絲不耐。
“你如果覺得我礙眼,你可以等到嫁過來的那天將我趕出去,但是,現在,你沒有權利在這裡對我指手畫腳,收起你的敵意,你的敵人可不是我,如果陸景修今天讓我離開,那麼多一秒我都不呆在這裡,忙上離開。”
“同樣,相反!是陸景修不讓我離開。你有本事,那我就請求你去讓陸景修放過我!”這樣說著,蘇向雪起身走向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