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是氣憤,陸景修永遠都是這樣一副高高在上,從不低頭的樣子,不懂得謙讓,隻懂得霸道和占有,肆意妄為地想改變彆人,卻不願意承認自己的缺點。
然而出門之後的陸景修的眼睛早已瞪的深紅,泛出了血絲。
他慶幸自己把怒氣強壓下來,沒有當麵發怒,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他知道自己與蘇向雪的隔閡越來越寬了,不再是以往的歡快相處,如此他們就跟敵人一樣兵戎相見,雙方都不示弱。
陸景修表示心累,所有努力他都嘗試過了,然而到最後還是這個結果。
他不忍再壓抑下去,索性開車出去散心。
車飛速地啟程,樓上的蘇向雪聽著這急促的聲音就知道陸景修真的走了,沒有回頭,選擇離自己更遠,躲避一切。
踩著油門,陸景修怒氣加深得不受控製,不顧一切地開車往前衝,驚險無比的略過了幾個轎車。
為什麼?為什麼?她總是不懂自己的心,不懂自己的用意?
她真就這樣移情彆戀,又要重新跟左炎那個男人遠走高飛?
蘇向雪,你把我當什麼?
越想越生氣,暴怒之下,陸景修猛踩油門,車以極限速度在海上橋麵上奔馳。
他隻感覺速度都已經無法衝銷他怒意,漸漸地放緩了速度,漸漸冷靜。
衝動過後,他隻覺得心情緩解了好多,他調頭慢慢開回彆墅,心裡已經有了其他更好的打算,他不能放棄。
待到回家之時,陸景修一進門發現沒有蘇向雪的半點蹤影,以為她賭氣呆在臥室,上樓之後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
“她去哪了?”他的心底有些疑問。
看見樓下的仆人,陸景修居高臨下地問道。
“蘇小姐人呢?”
“陸少,蘇小姐出去了?”
仆人淡定地回答。
“出去了?去哪了?”
他的眉頭一緊,擔憂湧上心頭,他真的不知道,這個雙眼不便的女人到底想乾啥?
“蘇小姐說是要去一個地方,沒說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