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是我!左炎!”左炎微微彎腰,把自己的臉放在蘇向雪的雙眸之前,任蘇向雪打量著。
蘇向雪久久沒有言語,他錯覺的以為蘇向雪失望了。
誰道蘇向雪接下來道,“看來我想的沒錯,左炎就是這個樣子。”
此話一落,在場之人都笑出了聲。
接下來,馬克醫生又對蘇向雪進行了一些眼睛的檢查。所幸是一切的檢查結果都恢複了正常。
過了幾天後,蘇向雪的眼睛便完全好了。她現在可以看到一切事物了。在著養病的一年多來,她常問左炎自己是不是本來就是瞎的。要不是左炎一直都很篤定的告訴自己,自己原來是看得見的,她都不敢相信。
不過現在能看見了,真好。
就像現在,左炎外出去工作了。她一個人待在庭院之中,望著庭院中的一草一木,一花一草,聽著那小鳥的鳥鳴。原來世界是這樣的美好。
隻是......她突然又覺得心臟疼起來了。左炎說自己現在都好了。為什麼心臟卻總是會疼呢?就好像心臟這個位置,被挖走了一塊一樣。究竟少了什麼呢?可每當她去回憶的時候,就會覺得自己的小腦疼的厲害,仿佛要炸開一般。
每到這個時候,她都會閉上眼,讓自己沉浸在黑暗之中。如此這番,過一會兒,她便會覺得自己的心又再次回歸平靜,仿佛也沒有剛才的疼痛感一般。雖然她很想告訴左炎,但是自從做了一係列的檢查後,她就不太想跟左炎說了。
要是在美國都查不出什麼毛病的話,那不管在哪都查不出什麼毛病了。左炎每天工作都如此勞累了,自己又怎麼能再去勞煩他呢?或許就像左炎說的那樣,這就是車禍過後的餘悸。過一陣子就會好了。
蘇向雪這樣想著,睜開眼睛,起身回到了房子裡打開了電視。說起來自己這樣每日無所事事還真是無聊的要死。
電視裡正在放新聞,剛好是蘇向雪聽得懂的中國話。說的好像是一個叫“陸景修”的總裁專訪。
陸景修?當這三個字,傳入蘇向雪的耳中,當那熟悉的臉龐映入蘇向雪的眼簾時。她突然又莫名的覺得心臟疼痛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陸景修是誰?為什麼自己會這麼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