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接受蘇向雪失憶的陸景修,對左炎自然不肯輕易罷休。他雖然想著要讓左炎輸的心服口服,但他必須得先讓蘇向雪記起自己。
所以這兩日陸景修一直都待在蘇向雪與左炎的不遠處。就像看著自己的獵物一樣看著蘇向雪,仿佛勢在必得。
至於蘇向雪,因為陸景修的突然出現後,就覺得心臟疼得厲害,所以醫生便建議蘇向雪再留院觀察幾日。隻有左炎知道蘇向雪為什麼會覺得心疼,但左炎也很無奈,隻能騙蘇向雪是車禍後的餘悸,多修養幾日就會好了。
就像此刻,左炎正拉著蘇向雪漫步在公園的草地上,帶蘇向雪做“康複治療”。
醫院旁邊的公園裡,青草茵茵,不乏蒼天大樹的存在這些大樹也不知從哪裡移植來的,看著少說也有百年。公園中的樹木,最多的便是鬆樹了,那些鬆樹上麵,還有鬆鼠在樹上快速的爬行,穿梭於枝葉之間。
這裡的公園雖沒有京州公園裡假山、亭子、小橋流水的古樸精致感,但這裡的公園更讓人覺得接近大自然。
而在他倆的不遠處,一間咖啡廳內的窗邊坐著一個帶著墨鏡的男子。他不是彆人,正是陸景修。窗戶雖是大開,但陸景修並不擔心會被發現。因為就算發現了又怎麼樣?
而此刻的陸景修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乾這種事情。這種是叫監視吧?他死也不會承認自己是在偷窺的!
看著左炎的手拉著蘇向雪,他就覺得心裡氣的癢癢,也有點後悔昨天怎麼不叫手下直接把左炎給哢嚓了。
陸景修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討厭左炎那個家夥,他感覺經過兩個月後,左炎那個家夥看起來越發令人討厭了。特彆是他老是黏在蘇向雪身邊的時候。
實際上是蘇向雪比較黏左炎,但在陸景修的眼裡卻變樣的反了過來。
隻見看不見的蘇向雪突然踩了個空,險些要摔一跤。
陸景修所在的位置雖然有些遠,但也聽見了那熟耳的尖叫聲。這讓他心中不免有些焦急與擔心,蘇向雪是個倔強的女人,就算再疼也不願意說一句。反倒是平日裡這種被嚇到的時候會尖叫出來。
看到這一幕的陸景修微微一怔,但在下一秒轉瞬即逝。因為......
接下來他赫然瞧見本是拉著蘇向雪的手的左炎,迅速的伸出另一隻手,一把攬住蘇向雪的腰。而被攬住要的蘇向雪,她的小臉不自覺的一紅,露出了少女般的嬌羞。
看到這兒的陸景修,臉色越發黑了。他拿起桌上的咖啡猛喝了一口,心道:她的身邊為什麼會有左炎這樣的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