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除了左炎之外,她的身邊還有那麼多男人,這個女人真的一點都安分不了嗎?
“神經病。”
“不說清楚不許走,蘇向雪,那個男人是誰?。”其實陸景修不是非要問,隻是那個男人和蘇向雪打電話的時候。
蘇向雪那個時候的表情是那麼的輕鬆,沒有一絲的防備,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完全不同。
甚至,在陸景修的記憶裡麵,就根本沒有看到過露出那種神情的蘇向雪。
這怎麼能夠讓他不嫉妒,不胡思亂想?
“我說,我說,你離我遠一點。”
她退無可退,隻能夠暫時妥協。
陸景修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下一步的動作,盯著她,期待她說出的答案。
“我在美國的一年,其實去過很多地方,所以認識了很多朋友,剛才那個人就是我在墨爾本公園中心球場的時候遇到的。”
還記得,那個時候自己的眼睛已經完全好了,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迷上了旅遊,雖然最開始左炎並不肯讓自己四處走。
但是後來,她依舊去了很多地方。
不僅僅是澳大利亞,還有印度,瑞士……很多很多的國家。
認識了很多很多的人,和那些人在一起的時候,她覺得很放鬆,沒有任何的壓抑感。
“以後少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交朋友,你交朋友的低些就那麼低嗎?”
“陸景修,我交什麼朋友你都要管,那我幾點上廁所,你要不要管。”
這個人,是住在海邊的嗎?管的那麼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