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熟練地將酒倒滿了酒杯,在每個人的麵前放了一杯,然後說道:“莫不為,遼源,薑姑娘,你們都是好人,我們能夠今生相遇,真的是一種緣分,我阿彪會珍惜這些緣分的,所以今天啦,我也要儘儘主人的心意,這幾天確實麻煩你們啦,你們為了二條嶺的村民們能夠不受苦,這幾天把黑不當黑,明不明的,你們擔驚受怕不說,還讓你們受委屈,我這心裡真是過意不去呢。”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喝他遞過來的酒,並不是我清高,一是我對阿彪始終沒有好感,二是我真的不喝酒,所以也就不給留下給我勸酒的機會。有莫不為和遼源在和他一直說話,對飲就夠了。
我吃著飯菜,心裡在想,他到底是不是這件事情的主謀呢?他是不是知道整個事情的真相呢?如果是,那麼他會不很勇敢地擔當這件事情呢?我搖搖頭,感到自己真是想不明白。很自然地心裡有點煩躁感。我很想離開,尤其這會兒,更加不想聽到阿彪說什麼話,心裡對他充滿了懷疑,麵上卻無法掩飾這種懷疑。
莫不為這幾天和阿彪相處,也了解了一些他的脾氣,此時也是和他說東倒西的,也不主動說什麼,隻是小心翼翼地應付著。
遼源還是沒有莫不為的那套方法,他又在因為自己執著的要去打水井,引起這麼大的禍患而感到內疚,此時又和阿彪在道歉。
阿彪聽了遼源的話,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拿起酒杯揚起頭猛地喝乾了。然後又倒滿酒,端起來,對著遼源道:“啥也不說了,我們都知道你也是好心,你是不忍心看到二條嶺的人們受苦,這不怪你,你也別自責了,來我們乾了這一杯,一切都別想太多,事情總會解決的。”
莫不為緊接這說道:“說來也怪,天玉為什麼要襲擊二條嶺呢?她不是二條嶺長大的嗎?為什麼要這樣仇恨二條嶺呢?再說了,我看二條嶺的人絕對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情的,這裡麵肯定另有蹊蹺,要不然,怎麼截止此時,也沒有人出來承認呀,真是邪了門了呢。”
阿彪沒有說話,卻聽到門外一個聲音說道:“彪爺怎麼還有這雅興呢?還請我喝酒呢?怎麼有什麼好事情嗎?”
一聽聲音就知道是那茶老板來了。
大家都站起來,禮讓著讓茶老板坐下來,一起吃飯喝酒。茶老板到是一臉的真誠,說話間也是滴水不漏。我聽不出什麼不對的地方。
晚飯吃完之後,阿彪拿來的一壺酒也喝完了,遼源喝的不多,莫不為卻是喝地有點兒多,但是他有個好處就是,喝酒後就會到頭就睡,此時他趴在桌子上呼呼地睡著了。
阿彪也有點兒多了,茶老板扶著他走了,遼源將莫不為拉起來背著回到他們的房間去了。
我將房間打掃乾淨以後,正準備睡覺呢,剛要關門,卻發現那個瘋女人就站在門前,朝著我嘿嘿地傻笑呢。
我也朝她笑了一下,不打算理她,想關了門好好休息,這幾天隻有等待了,別的什麼都不能夠去做的,白天冠老爺的一席話,我相信會有作用的。
我剛關上了一扇門,另一扇門卻被那瘋女人一把擋住了,她嘿嘿笑著走進了我的屋裡,我不好關門,隻好靠著門框,等著她轉夠了出去。
她到處亂看了一會兒,然後轉過身來,依然傻笑著,嘴裡喃喃地說著什麼我不聽不懂的話。斷斷續續地。
“他是我的,嘿嘿,不讓你動,不讓你動,嘿嘿,去吧,去吧。”
我聽不懂她說的什麼,隻好說道:“你趕緊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哦,要休息了,要休息了,嘿嘿。”她看著我,兩隻手托住自己的臉,嘿嘿笑著走了。
我重新關上了房門,要去休息的時候,心裡卻是感到不安,我熄了燈,慢慢走到窗戶跟前向外看去,令我驚訝的是,我看到那個瘋女人,被一個人拉著走了。
我心裡疑惑不斷,她到底是誰?為什麼在阿彪家裡,她瘋瘋癲癲的,卻沒有人對她下眼看待,還是受到那麼多人的尊敬,她到底是誰呢?
我重新回到床上,因為太疲倦了,就躺在床上睡著了。直到天大亮的時候,我被窗外的聲音吵醒了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