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教訓還是要給李嗣興的,必須教會這小子謹言慎行。
這裡是南京是天子腳下。
且不論他的這些言論,就說他打傷太子這事就夠判死罪的了。
陛下仁厚,看在李定國的面子上只叫李定國杖責薄懲。
還要怎樣?
李定國覺得陛下做的沒錯,要怪就怪這小子不知進退吧。
如今他只希望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再發酵了。
……
……
第0496章 點到為止
李定國這邊奉旨杖責李嗣興,朱由榔對朱慈煊也沒有客氣,狠狠的責斥了太子一番。
若不是考慮到朱慈煊現在有傷在身,朱由榔真的想狠狠打朱慈煊一頓。
現在的年輕人是越來越飄了,大明剛剛有了點起色就要搞窩裡斗。
這樣下去勢頭可是不妙啊。
不過朱由榔也有些慶幸。
好在發生的比較早,剛剛有苗頭就被朱由榔壓了下去。
要是等到大明全面北伐的時候再爆發矛盾,那就真的有些尷尬了。
雖然朱由榔目前只有朱慈煊一個子嗣,但也不能讓朱慈煊生出捨我其誰的感覺。
該敲打就敲打,該責斥就責斥。
朱由榔把朱慈煊臭罵了一通后命令他禁足東宮一個月,在這期間不得以任何理由離開所屬宮殿。
這也是朱由榔第一次對太子禁足,處罰已經是很嚴厲了。
朱慈煊內心也感到很惶恐。
一直以來他都是被父皇捧在手心裡。哪怕是群臣也都是對他恭維逢迎,這讓他有些飄有些迷失。
天子兜頭澆下的一盆冷水讓他重新認識到了自己。
就目前他所展現的能力而言,離開了太子這個身份恐怕什麼都不是。
惶恐之餘便是羞愧。
身為大明皇儲,他不但沒有做到替父皇分憂,還給父皇添了堵。
與他起爭執的可是晉王世子啊。
晉王那是誰?那可是大明的擎天巨柱。
若是晉王因為這件事情和父皇起了嫌隙,那大明可就危險了。
朱慈煊十分後悔。不就是一盤棋嗎,至於悔棋嗎?
弄到現在這個樣子,雙方都感到十分尷尬。
不過事已至此,後悔也沒用。
朱慈煊只得寄希望於晉王不要記仇,等到李嗣興把傷養好再召他入宮當面把事情說開。
這件事也給朱慈煊提了個醒。他雖然是太子但不一定能夠做上皇帝。
父皇春秋鼎盛,未來幾年再有子嗣也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