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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朝廷這次給山東義軍的支持十分厚道了。

一年免除賦稅意味着明年生產的所有糧食都歸山東義軍自行支配。

加上提供種子和耕牛,於七直是感動的熱淚盈眶。

那一刻他便暗暗發誓一定要對皇帝陛下效死力。

他就是一塊磚,皇帝陛下需要他出現在哪裡他就會出現在哪裡。

“要我說明年一開春朝廷就會北伐。”

王二麻子信誓旦旦地說道:“屆時我一定要追隨大哥好好表現一番。咱弟兄也好久沒有活動手腳了,也該練吧練吧了。”

……

……

第0519章 奢靡之風不可有

作為戚繼光的外孫,於七對於軍隊的訓練很是執着。

他一直以戚家軍的標準要求登萊義軍,希望登萊義軍有朝一日可以獨當一面,成為抗清的中流砥柱。

登萊的恥辱不會再有了,下一次相遇,於七會像秋風掃落葉那樣對付清軍。

就在於七為登萊義軍在淮安的生活忙前忙后時,突然得到一個消息,聖天子已經抵達淮安!

這可着實讓於七吃了一驚。

天子乃萬聖至尊,不在南京城裡垂拱而治,突然跑到淮安來做什麼?

他當然也聽說過當今天子垂拱而治的事迹,但他以為這多半是臣下們吹捧的結果,至少也有吹捧的成分。

卻不料今上真的是一個閑不住的,這才在南京待了多久,就忍不住來淮安視察了。

當然這肯定也和於七他們剛剛在淮安立腳有關。

若是換作別人,聖天子肯定不會這麼積極。

畢竟於七他們等於是第一批從北方主動撤到南方的義軍。除了義軍甚至還有百姓。

這是一個積極的新號,朝廷如果利用此事大加宣傳甚至可以成為北方抗清勢力全面起義的引子。

這麼一想也就不難理解了。

只是迎接聖駕這種事情絲毫馬虎不得。

稍有差池就會落下一個大不敬的罪名。

於七此前毫無這方面的經驗,只得摸着石頭過河。

香案、紅綢緞這種東西肯定是必不可少的,其他的東西就盡量來,不苛求。

只是淮安剛剛被清軍放了一把火,哪怕是府衙都損毀嚴重,於七實在找不到一個完美的接駕地點,只能勉強在府衙來了,希望天子不要嫌棄。

事實上朱由榔根本不在意這些細節。

他當年在昆明的時候,宮殿還不如一個富商的宅子大,那種苦日子都過來了,根本不在乎這些身外之物。

當然在紫禁城的時候朱由榔還是很注重威嚴的,畢竟這代表的不是他自己,而是皇家。

出門在外嘛,就不要有那麼多的要求了,一切從簡吧。

不過雖然一切從簡,儀仗還是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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