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國圍困雲昭,君墨寒被困其中。
他們在雲昭皇宮已經待了五日的時間了,再過兩日,他們拿到了其它通貨的渠道以及國庫的賬麵記錄之後,就可以撤離雲昭了。
太後本以為,此次交易,她是最大的贏家。
可是結果,讓她大失所望,萬念俱灰。
雲昭太後被囚刑部水牢之中,堂堂一國之太後,被關在了自家的水牢之中,這可是天大的笑話。
所幸十五日前,百裡竹夜觀天象,說靈音寺裡有異相降臨,若小皇帝能夠在寺中潛心禮佛七天,雲昭必定風調雨順,萬事無憂,所以連夜,就有人將小皇帝送往了目的地,至於那目的地是不是靈音寺,就另當彆論了。
小皇帝失蹤,於現在的雲昭而言,不失為一件好事。至少現在,下大獄的人,沒有那年齡尚幼的小皇帝。
太後名喚宋青鸞,早年本就沒有太顯耀的家世,全是靠著自身的小手段坐到今天的位置之上。
與虎謀皮,無異於飲鳩止渴。
宋青鸞大開國門,引狼入室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會被這些所謂的同盟好友踩在腳下,在牢中受儘折磨。
“太後,你這般嘴硬,對你而言,可不是一件好事。”龍辰澤的手狠狠扼住了宋青鸞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此時太後的身上,早就是千瘡百孔了。
“哀家已經說了,哀家不知道玉璽去哪裡了,更不知道皇帝的去向,你們再逼迫哀家,哀家也沒有辦法。”
找不到玉璽,找不到小皇帝,許多重要的折子就蓋不了章,如此一來,關口的許多貿易,簽訂的諸多條款,就都不會生效,小皇帝是太後的兒子,怎麼會突然帶著玉璽失蹤了?
在四國使臣的眼裡,太後分明是有意庇護小皇帝,不願供出他的行蹤。
宋青鸞看向一旁坐在輪椅上的君墨寒,在這個情況之下,他還是沒有一絲懼色。
君墨寒有冷月國女帝花顏的照拂,這些人,可不敢動他一下,不過宋青鸞就慘了,昔日擁護她的那些軍機大臣,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竟在和談的那一日,都抱恙稱病回老家了,她無人擁護,又交待不出小皇帝和玉璽的去處,自然就會惹怒這些虎視眈眈的餓狼們。
“是君墨寒,肯定是他動的手腳,他定早早料到你們此舉,所以特意將玉璽和皇帝調走,肯定是這樣。”
“太後,你這話說得可真是沒有邏輯,你當君墨寒是什麼人?萬事都能未卜先知?他若真的知道後來之事的話,那他為何還傻傻的參加此次和談,落在我們手裡?雲昭攝政王,可沒有這麼傻。”
“不,不對,肯定不對,君墨寒,你說,你將皇帝和玉璽弄到何處去了?你說……啊……”
驚叫痛苦聲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