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靈師,彆說你不打女人!你們玄靈師,除了不打發妻,其他什麼都打。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不管是乞丐,還是皇帝。不管是魑魅,還是螞蟻。
你們隻要想打,就打,連自己孩子都不放過。”
蔡豹用雙手緊緊地抵著門,給裡麵的司玄夜打氣。
“你把那個食人花怪打死了,我就把你們家主還給你。”
蔡豹早就嫌棄家主太老了,自身沒什麼靈氣,還一身病骨,病殃殃的。
他把家主粘在背上吸他,吸是吸了,但是先吸的都是味道有點鹹的病氣。
娘誒,太惡心了,想換一個吸。
但是他是不會把這個小心思,告訴屋裡的玄靈師的。
就讓玄靈師打死那女人,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拋下家主這個老累贅。
嘿嘿嘿……
蔡豹將耳朵趴在門上,就等著聽裡麵男人打女人,女人痛哭地尖叫。
‘砰——’
門突然被揍了一拳。
一個白皙的過分的拳頭,穿過了門,打在了蔡豹的眼睛前麵。
蔡豹嚇得尖叫起來:“啊——”
寶螺聽身辨位,就隔著門,用手緊緊拽住蔡豹的腦袋。
這腦袋上開了花,也不是沒優點的。
優點就是腦闊大,方便被抓住。
寶螺將他腦袋攥的死緊,抓著他的頭,“哐哐哐”撞大門。
“你剛才要他打誰,打我嗎。
你竟然叫他打我!
我都沒叫他打我,你憑什麼叫他打我。”
蔡豹雖然覺得腦殼不疼,但是他堂堂一個武舉人,還是駙馬爺。
竟然被個女人打了!
這丟臉都丟到了父老鄉親那去了。
他能忍受自己被玄靈師打,那都是因為玄靈師是男的啊!
蔡豹‘嗷嗚’的張口,就咬在了寶螺的手腕上。
然後他就感覺到有絲絲電流,往他身上爬。
這是靈器傷害他的滋味。
蔡豹嚇得鬆了口。
這女怪身上竟然還有護身靈器!
這怎麼可能。
一個怪,怎麼能用靈器呢。
雖然這一丟丟電流,對他造不成傷害。
但是他還是震驚了:“你一個女食人花,是怎麼用上靈器的。你說出來,教會我技巧,我就跟你聯手,一起把玄靈師打死。”
寶螺聽了,抓著蔡豹的腦袋,拚命撞大門。
她怒不可遏道:“你要我打誰,打他嗎。你竟然叫我打他。
打死了他,誰給我去要明星的簽名,讓我賺錢。
打死了他,誰給我發,沒拍手機廣告的誤工費。
打死了他,誰在平衡木下,用胸口接住我。
打死了他,誰在我死後,還能立馬給我陪葬。”
司玄夜聽見自己對寶螺,還是有價值的……
他心裡裂開了一條縫,流出了血。
還是打死他算了吧。
做守護天使,真的太難了。
司玄夜表情漠然地走到門邊,掏出一張燃燒的黃符,對門外的蔡豹道:“你想聯手是吧,行,我和她聯手打你。”
說著,司玄夜就穿過門上幾個拳頭大的洞,將黃符貼在了蔡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