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蔡豹吸司宏大的肉,吸的正爽呢。
這個人胖不說,還年輕有活力,不像司家老家主那樣全身都有毛病。
可能最近還鍛煉過了,這胖子身上不僅僅是肥肉,還有很多肌肉。
這要是在五百年前,蔡豹活著的時候,這胖子一定是肉鋪當裡最合格的肥豬。
蔡豹吸的爽歪歪,司宏大就算趴地上了,害他肚皮朝天,他也沒在意尊嚴啥啥的。
他已經沉浸在肉肉的力量中,不可自拔,忘了尊嚴,忘了外界所有人所有事了。
他忘記了彆人,彆人可沒忘記他。
寶螺甩開了司玄夜的手:“就算司宏大有時間變瘦,但是老家主沒有啊。他現在都快瘦沒影了,再晚一點,他就要死了,他死了,你們家的鐮刀就要積壓倉庫了。”
司玄夜沉默地望了寶螺一眼。
他心情複雜,實在是一句話難以描述。
他沉痛道:“也罷,我去。”
說著,司玄夜就提著鐮刀,就去救司家老家主了。
他用鐮刀割開了老家主的衣服,找到了他跟蔡豹粘起來的地方,就用鐮刀插進去捅了捅。
然後就把老家主給扒拉了出來。
老家主的背上,還有黏糊糊、扭動的食人花根莖。
根莖就像是蟲子一樣,不停的扭動,還想要往老家主的脊梁骨裡鑽。
司玄夜直接一個黃符貼上去,就用火燒了。
老家主再次被燙醒。
不過好在司玄夜有分寸,老家主除了覺得熱以外,全身都沒有知覺。
老家主恍惚道:“九弟,你放心,遺囑裡,錢都是你的。”
司玄夜這時候,就把老家主腦袋上的止疼符,摘下來。
沒了黃符的保護,止疼,老家主就痛得呻婬了起來:“我今天要改遺囑。”
除了老家主被救下來,剛才粘著老家主的四位孫子,也得救了。
他們雖然瘦了點,但是一聽見爺爺要改遺囑,就立馬腿不軟,腰不酸了。
他們飛快地爬起來,撲到老家主麵前號喪。
“爺爺,你沒事吧,沒事吧,來,我抱抱你。”
“爺爺,我親親你,親親,痛痛就飛走了。”
司家爺孫幾個沒事了,但是蔡豹有事。
蔡豹從舒爽的吸肉高謿裡,不滿地睜開了眼。
然後就對上了,司玄夜手裡的鐮刀。
蔡豹被打斷了吸肉,怒火焚身。
直接一腦袋,撞上了司玄夜手裡的鐮刀。
反正他腦袋已經被劈裂了,損失已經這麼大了,再來一刀,也不會損失什麼了。
蔡豹撞了鐮刀以後,雖然會感覺到靈器裡的火,在灼燒自己的身體。
但是他不怕。
這些傷害壓根就不會讓他死。
最多就是再掉一朵花瓣,再升個級罷了。
蔡豹怒道:“你們家老祖宗當年都沒法把我滅了,你一個五百年後的曾孫孫孫孫孫孫孫孫孫孫……孫還能把我怎麼著不成。”
司玄夜隻是在祖輩傳下來的手劄裡,聽說過食人花怪。
還真沒打過食人花怪。
隻是,祖宗很有心,在手劄裡寫了該怎麼消滅他。
那就是把食人花怪,焚燒七七四十九天。
之前是家主在食人花怪的背上,他束手束腳的。
畢竟他砍蔡豹一刀,蔡豹就用背上的家主擋著。
司玄夜砍了家主好幾刀,怕家主死了,他也就隻能任由蔡豹跑到現在,還能說這麼多話了。
司玄夜從背後拿出了一塊,抹了百花枯的肉。
百花枯,噴在花草上,花草就死翹翹了。
他把毒肉往蔡豹麵前晃了晃,“吃嗎。”
蔡豹不屑地冷笑道:“五百年前,我就上過一次當,然後被你們抓了,現在又來這一套,呸,我要是吃了,我就死給你看。”
話音剛落,蔡豹腦袋上的食人花,就立刻猛地,打蔡豹的臉。
‘給我吃,給我吃,給我吃!’
蔡豹就是死咬著不肯吃。
上過中了一次圈套,被鎮壓了五百年,免費給司家吸了五百年的魑魅。
如此慘痛的教訓,他要是再上當,他就是傻子。
就在這時,寶螺那邊突然朝蔡豹這裡扔了塊肉來,“吃吧,沒毒的。”
一邊說,寶螺還一邊反手,把肉喂給了,長在背後的食人花。
食人花歡快地吞了肉肉,還對著蔡豹這邊的食人花,發出了滿足的信號。
蔡豹咽了咽口水,就撿起了寶螺扔給他的肉吃了。
既然女食人怪吃了沒事,他肯定也沒事。
寶螺又把肉往樓下扔。
蔡豹就不受他控製的,跳下去,把肉吞了下去。
寶螺往左邊扔,蔡豹就張著嘴,往左邊接。
寶螺往右邊扔,他就往右邊接。
蔡豹吞完了,確定肉沒問題,就站在樓下,哈喇著嘴角,用腹語道:“來啊,來啊,還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