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產助理被戳心了,瞬間掛機了。
寶螺耳根清靜了,深呼吸一口氣,就摸了一把紙馬鋪的牌匾。
要是秦屹在自己跟前,她都想罵人了。
好好的,為什麼要把紙馬鋪給自己。
紙馬鋪要做紙紮生意,完成五百萬才能自由活動一小時。
不然就得背著紙馬鋪到處走,走的時候她還腳疼。
那種腳疼就像是腳被無數根針紮了一樣,堪比童話裡的美人魚,尾巴變成腿,上岸行走的疼痛了。
這種疼,雖然不是那種深,入骨髓的疼,也不是傳說中的十級陣痛,但就是隱隱約約那種疼,像姨媽疼一樣,總是一陣一陣的,讓寶螺沒法不想著秦屹。
寶螺越想秦屹,想到他現在下落不明,還可能……
她心裡就越難受的慌。
就是養一條狗,狗死了,她都會傷心。
更何況是失蹤的秦屹呢。
司玄夜一直都坐在旁邊,低頭看著手機裡,司家那邊發來的家主選拔賽的視頻。
但是不管視頻裡麵的內容有多精彩,有多熱鬨,他都沒怎麼用心,眼神總是落在後視鏡上。
他發現寶螺眉頭緊鎖,就忍不住道:“旅遊團的票不是都賣光了嗎,怎麼還不高興。”
寶螺把紙馬鋪掛在小豬車上,她隻要腳不沾地,離紙馬鋪不遠,就不會腿腳發軟難受。
她直接和司玄夜抱怨地說紙馬鋪給她帶來的困擾。
司玄夜沉聲道:“那你隨便紮了紙人,然後我花五千萬買了。”
寶螺搖頭:“我愛錢,但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你還是花五百萬買了,我回頭賣你五張旅遊團的票。”
司玄夜:“……”
司玄夜心情實在是複雜,都沒法用形容詞來形容了。
每次當他想要誇寶螺的時候,她總是能讓自己感動喜悅的激動平息了。
“我有言靈,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說了要花五千萬,就隻能花五千萬。”司玄夜淡淡道。
寶螺就是客氣幾句而已,見司玄夜非要買,她自然願意了。
更彆說,司玄夜的言靈,對她造不成傷害,但是會掉她的幸運值啊。
她好不容易把幸運值刷到了5999,一點都不想因為司玄夜的言靈再掉了。
寶螺就找出紙來,開始做紙人。
也得虧她機智,先找誌惡大師換了靈魂畫手的能力,現在要畫紙人,真的是隻要畫幾筆簡筆畫就行了。
寶螺就大筆一揮,畫了個簡Q的自己,然後交給了司玄夜。
因為靈魂畫手的能力關係,寶螺就算畫的再怎麼low,彆人都能從她簡單的畫技裡看出奇跡來。
司玄夜就見到了一個矮小胖胖的,衣服上還寫著‘九九’兩個字的萌萌寶螺。
這個小小的寶螺,集齊了寶螺的美貌,卻因為Q萌,所以在美麗之外,還格外的可愛俏皮。
司玄夜看著看著,就感覺心裡噗通噗通跳,仿佛有一隻藕段似的肉肉手,一拳一拳的錘著他的心臟。
寶螺直接將手裡的小紙人寶螺,塞到了司玄夜手上。
在司玄夜眼裡,這就像是有一個小小的寶螺娃娃坐在了自己腿上。
司玄夜神情不由的僵硬了。
寶螺對他的表情已經很熟悉了,就算司玄夜不開口說話,她都能自動在腦子裡翻譯了。
寶螺皺眉道:“這個紙人你不滿意是吧,那好,我再做一個。”
“不,我很滿意。”司玄夜表情十分鄭重的,輕手輕腳的抱著小紙人·寶螺。
看小紙人·寶螺的眼神都十分的柔軟,像是在看什麼心愛之物一般。
司玄夜輕輕地道:“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