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凌夜,清醒一下。”
“你看清楚我是誰,我不是你心頭墳里的人。”
“你要再不停下,我就不客氣了。”
虞凌夜已聽不進她的話。
他身體滾燙,眼睛里,臉上,身上,染上了一片異樣的緋紅。
謝鶯眠心底暗沉。
虞凌夜的脈象奇怪歸奇怪。
他的身體極弱是不爭的事實。
以虞凌夜現在的狀態,真與她洞房花燭。
只有一個結局:死。
謝鶯眠沒再猶豫。
一個手刀砍在虞凌夜的穴道上。
虞凌夜很快昏睡過去。
他昏是昏了,高大的身軀卻覆蓋在了謝鶯眠身上。
謝鶯眠費了好大力氣才將虞凌夜推開。
她給虞凌夜把脈。
虞凌夜的脈象非常亂。
她從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亂的脈象。
她已經探查過,度厄蠱依舊處於休眠狀態,起不了什麼風浪。
可,虞凌夜的脈象實在亂得不對勁。
“奇怪。”
“你沒中毒,度厄蠱也休眠了,你怎麼做到如此特殊的?”
謝鶯眠有點後悔。
嘴賤一時爽,善後火葬場。
如果不是她口無遮攔,說不定就不會......
不!
就算沒有她口無遮攔,虞凌夜也會經歷這遭。
有人想讓虞凌夜死!
幕後黑手非常謹慎,招招相扣,一招不成就接着進行下一招。
若不是有她在,虞凌夜今夜必死無疑。
“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謝鶯眠驚嘆,“環環相扣的殺招,你不死他不罷休。”
她再次給虞凌夜施針。
施針結束。
虞凌夜的臉色好看了不少。
她幫虞凌夜穿好衣裳,順帶整理了一下亂糟糟的床鋪。
整理到虞凌夜的枕頭時,碰到了一塊硬硬的東西。
神使鬼差,她將東西拿了出來。
那東西用白色的手絹包裹着。
打開手絹,謝鶯眠看到了一塊大約兩厘米左右的石頭。
那塊石頭形狀非常不規則。
表面灰濛濛的,沒有任何光澤,看起來平平無奇。
在觸摸到石頭的瞬間,彷彿有感應一般。
一股磅礴的觸電感從手指傳遞到全身。
電流涌過的瞬間,她的身體里似有什麼東西被激活。
謝鶯眠呼吸近乎停滯:“這!”
“這是!”
“長生石。”虞凌夜回答。
謝鶯眠看向虞凌夜。
虞凌夜的臉上還殘留着些許緋紅,眼睛卻變得清明了不少。
“你醒了?”
“感覺如何?”
“還好。”虞凌夜說,“剛才的事,我很抱歉......”
謝鶯眠:“不必對我說抱歉。”
“是我活該,是我嘴賤,是我調戲你的罪有應得。”
“倒是你......”
“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那人為了殺你可謂煞費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