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鶯眠不以為意。
身體又不是她的。
作為主治醫師,她只是給虞凌夜提意見而已。
虞凌夜不遵醫囑是他的事,她才不要做吃力不討好的事。
“沒事,我尊重患者的意願。”謝鶯眠道。
聽着謝鶯眠雲淡風輕的應答,虞凌夜莫名覺得心裡悶悶的。
他能聽出來,謝鶯眠是真的不在乎。
謝鶯眠只將他當成患者。
在謝鶯眠眼裡,他大概與扶墨扶風偃青等人是一樣的。
這個念頭湧上來時,虞凌夜有種難以言狀的失落感。
這種失落感一閃而逝。
虞凌夜都覺得可笑。
他與謝鶯眠相識不過七天。
不論是於他,還是於謝鶯眠來說,只比陌生人好一點而已。
有什麼可失落的。
謝鶯眠不知道虞凌夜心中所想。
如果知道,她肯定會補充兩句。
在她心裡,虞凌夜和扶墨扶風他們是不一樣的。
虞凌夜是她的金主爸爸。
金主爸爸有所求,她一定儘可能滿足。
扶墨扶風兩個窮牛馬,不配跟財大氣粗的金主爸爸相提並論。
“最近三天,你最好不要離我太遠。”謝鶯眠道。
“我不確定取出一枚蠱蟲會不會有後遺症,離我近點,有突發情況我能隨時應對。”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我得跟你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