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很微弱。
微弱到幾乎查不到。
謝鶯眠通過空石與之感應,才勉強察覺到一點點輕微波動。
僅憑這一點輕微波動,謝鶯眠無法知道那東西是什麼。
她給虞凌夜穿好衣裳,去了小廚房。
小廚房裡的火還沒滅,也有現成的肉和菜。
她將肉和菜切好腌制,烤熟后,帶着兩壺酒去找扶墨套話。
“王妃娘娘還不睡啊。”扶墨在外屋擦拭着寶劍,瞧見謝鶯眠到來,忙將寶劍放下。
謝鶯眠道:“睡不着。”
“要不要喝點?”
扶墨看到謝鶯眠手中的烤肉和酒,眼睛一亮:“要。”
他讓開位置,讓謝鶯眠坐下。
謝鶯眠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肉,滿足。
扶墨也學着她的樣子喝酒吃肉。
烤肉又嫩又香,酒清冽沁香。
吃一口肉,再去喝一口酒,這美味神仙不換。
“王妃娘娘您受了傷,能喝酒嗎?”扶墨問。
“我是大夫,我心裡有數。”謝鶯眠輕呷一口,語氣漫不經心,“凌王是不是受過重傷。”
扶墨嘆了口氣:“王爺經常受重傷,沒有幾十次也有十幾次了。”
謝鶯眠:“我的意思是,那種致命傷。”
“太醫都判了死刑的那種傷,他卻活了過來的那種。”
扶墨說:“有啊。”
“王妃娘娘和王爺的新婚夜,王爺就被太醫們判了死刑,我那時也以為王爺沒救了,難過了好久。”
“幸好王爺福大命大,不僅活了過來,還清醒了。”
扶墨雙手合十:“佛祖保佑,王妃娘娘保佑,各路神仙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