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媽的名節,去他媽的禮義廉恥,張老五,我告訴你,我不會白死,我會拉你當墊背。”
陶夫人一口咬住張老五的耳朵。
她力氣極大。
張老五的耳朵直接被咬下來一半。
張老五疼得吱哇亂叫,他對陶夫人拳打腳踢,妄圖把陶夫人從身上甩出去。
可他低估了一個赴死之人的決心。
不管他如何用力,不管陶夫人受了多重的傷,她都不肯放開。
“你們都是死人嗎?”
“還不快將這臭娘們給老子拉開。”
打手們聽令,三五個人上前拽着陶夫人。
陶夫人不是年輕力壯打手們的對手,打手們很快將陶夫人拽下來。
陶夫人沒辦法繼續咬人。
她的手卻死死地拽着張老五的頭髮。
打手們拽她時,她也狠狠地拽張老五的頭髮。
借打手們的力道,張老五的頭皮也被拽下一大把。
耳朵被咬斷,頭皮被扯破,張老五疼得嗷嗷直叫喚,一邊簡單處理傷口一邊破口大罵。
“臭娘們,老子給你臉了。”
“敢咬老子的耳朵,敢打老子。”
“今天老子就讓你後悔托生成女人。”
“來人,將她給我扒了。”
陶夫人短暫爆發出強勁的力量之後,已渾身脫力。
她像破麻袋一樣被扔到地上,一動不動,心如死灰。
張老五看着打手們要去扒陶夫人的衣裳,又改了主意。
“你們都讓開,我自己來。”
他處理好傷口,惡狠狠地拽着陶夫人的衣領:“林滿月,今天老子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曹猛奮力掙扎:“張老五,你個畜生,你住手。”
“你要是敢碰嫂夫人,我跟你拼了......”
曹猛的話還沒說完,被一個打手兇狠地砸了腦袋。
曹猛雙眼一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