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鶯眠心情很不錯。
見扶墨拿了酒出來,她也跟着喝了幾杯。
這酒入口清冽,後勁極大。
謝鶯眠覺得好喝,多飲了幾杯。
越往後,開始頭重腳輕。
再往後,頭開始暈乎。
一般喝醉的人是不會承認自己喝醉的。
謝鶯眠也沒能逃過這個定律。
酒意上頭,她越喝越想喝,一杯接着一杯。
一大壇酒很快就空了。
虞凌夜看不下去,奪下謝鶯眠的酒杯:“別喝了,你醉了。”
“我沒有。”謝鶯眠說,“我吃過醒酒丸,千杯不醉。”
“你醉了。”
“我真沒有,我......”謝鶯眠想站起來。
雙腿不知怎麼不受控制,軟軟地跌下去。
虞凌夜眼疾手快地將謝鶯眠攬住。
“謝謝啊。”謝鶯眠趴在虞凌夜懷裡。
她用力嗅了嗅虞凌夜身上的香氣:“虞凌夜,你用的什麼香水?味道真好聞。”
“從這個角度看,你的臉更好看了。”
“嘻嘻,好看,好吃,想啃一口。”
虞凌夜:......
“你喝醉了。”
“我說了我沒醉,你怎麼就不信呢。”謝鶯眠說,
“我就是腿麻了,稍微站一會兒就好......”
謝鶯眠話還沒說完,天旋地轉,頭暈得厲害。
“我好像,有點困,有點暈。”
“我去休息一會兒。”
謝鶯眠想從虞凌夜懷裡站起來。
她的腿軟得跟麵條一樣,起身失敗,身體一個踉蹌跪下,腦袋重重砸在了虞凌夜大腿根上。
被砸的部位過於特殊,虞凌夜倒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