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1 / 2)

第225章

謝鶯眠:......

她就隨口問問,至於這麼毒舌么?

與虞凌夜接觸這些天,她多少了解了虞凌夜的性格。

虞凌夜是個情緒很穩定的人。

面無表情是常態。

就算遇見了什麼大事,他也總是老僧入定古井無波的樣子。

能讓虞凌夜一大早怨氣衝天,尖酸刻薄,

大概率是昨天晚上她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謝鶯眠擰着眉想了半天。

她昨天晚上真斷片了。

記憶只到扶墨拿了酒來,她心情不錯,喝了不少酒。

那酒味道很不錯,與火鍋很配。

為了能放肆喝,她吃了醒酒丸——劃掉,是錯吃成了軟筋丸。

軟筋丸讓酒勁發揮到最大,

後來的事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謝鶯眠問。

虞凌夜:“你覺得呢?”

謝鶯眠:“我一個醉漢,對上英明神武神志清醒的凌王殿下,應該做不了什麼......吧?”

真要做什麼,也是虞凌夜自願的。

“我實在記不得了,要不你跟我說說?”

虞凌夜一口氣堵在心口。

他能說什麼?

說她昨夜差點砸得他斷子絕孫?

說她昨夜把他的手當雞爪啃?

說她昨夜亂啃他嘴角,亂摸他腹肌?

這女人,做過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他那一夜的煎熬與衝動,就像個笑話。

好在,她的昨夜也像個笑話。

扯平了。

虞凌夜懶得再搭理謝鶯眠,讓扶墨去喊謝鶯眠的丫鬟們來伺候,他去書房處理公務了。

......

天寒地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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