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2 / 2)

謝鶯眠將杯中的薑湯一飲而盡:“他有說什麼事嗎?”

扶墨搖頭:“沒說,就說讓您去一趟。”

謝鶯眠眉頭微蹙。

從醉酒那天開始,虞凌夜對她的態度奇奇怪怪的。

從表面看,好像跟之前一樣。

但第六感告訴她,肯定有哪裡不對勁。

他們之間的氣氛也怪怪的,兩個人相處時,總有種微弱的尷尬。

謝鶯眠一開始以為是她的錯覺。

後來,她以方便給聞知晴把脈為由搬來小院居住,虞凌夜直接答應了。

她來小院后。

虞凌夜也沒找過她。

兩個人之間心照不宣的誰也不理誰。

算起來,至少有四天沒見面了。

問題不大,就是怪。

謝鶯眠後來也復盤了一遍,問題癥結應該就在那晚上。

結合虞凌夜的幽怨反應,

謝鶯眠推測出了一個比較靠譜的結論:虞凌夜嘴角的紅痕不是狗啃的,大概率是她啃的。

她應該是趁醉酒把虞凌夜這樣那樣了。

具體這樣那樣到什麼程度,她實在想不起來。

總之,尷尬依舊在。

謝鶯眠來到書房。

書房裡,虞凌夜正在看摺子。

外面冰天雪地,滴水成冰。

屋內火爐燒得旺盛,暖意翕然。

虞凌夜拿了一本書,姿態隨意地躺在藤椅上隨意翻動。

他只用一根墨玉色簪子將頭髮挽起,解衣般礴,神閑意定。

謝鶯眠進屋時,帶來了外頭的刺骨寒風。

虞凌夜穿得少,下意識斂了斂衣裳。

謝鶯眠忙將門關好:“聽扶墨說你找我?”

他將書本放下,開門見山道:“嗯,有三件事要告訴你。”

“你想先聽哪一件?”

謝鶯眠問道:“好事還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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