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鶯眠將杯中的薑湯一飲而盡:“他有說什麼事嗎?”
扶墨搖頭:“沒說,就說讓您去一趟。”
謝鶯眠眉頭微蹙。
從醉酒那天開始,虞凌夜對她的態度奇奇怪怪的。
從表面看,好像跟之前一樣。
但第六感告訴她,肯定有哪裡不對勁。
他們之間的氣氛也怪怪的,兩個人相處時,總有種微弱的尷尬。
謝鶯眠一開始以為是她的錯覺。
後來,她以方便給聞知晴把脈為由搬來小院居住,虞凌夜直接答應了。
她來小院后。
虞凌夜也沒找過她。
兩個人之間心照不宣的誰也不理誰。
算起來,至少有四天沒見面了。
問題不大,就是怪。
謝鶯眠後來也復盤了一遍,問題癥結應該就在那晚上。
結合虞凌夜的幽怨反應,
謝鶯眠推測出了一個比較靠譜的結論:虞凌夜嘴角的紅痕不是狗啃的,大概率是她啃的。
她應該是趁醉酒把虞凌夜這樣那樣了。
具體這樣那樣到什麼程度,她實在想不起來。
總之,尷尬依舊在。
謝鶯眠來到書房。
書房裡,虞凌夜正在看摺子。
外面冰天雪地,滴水成冰。
屋內火爐燒得旺盛,暖意翕然。
虞凌夜拿了一本書,姿態隨意地躺在藤椅上隨意翻動。
他只用一根墨玉色簪子將頭髮挽起,解衣般礴,神閑意定。
謝鶯眠進屋時,帶來了外頭的刺骨寒風。
虞凌夜穿得少,下意識斂了斂衣裳。
謝鶯眠忙將門關好:“聽扶墨說你找我?”
他將書本放下,開門見山道:“嗯,有三件事要告訴你。”
“你想先聽哪一件?”
謝鶯眠問道:“好事還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