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謝鶯眠語氣凶凶,“再看把你眼睛挖掉。”
虞凌夜:“看你一眼就要被挖掉眼睛?”
謝鶯眠:“別污衊我,我可沒那麼無理取鬧,我只是覺得你的眼神略帶猥瑣。”
虞凌夜:......
他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他能和“猥瑣”這兩字沾邊。
“是嗎?”
“那你可還記得,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虞凌夜聲音幽幽,“你昨夜對本王做的事,比本王猥瑣百倍。”
“按照你的說法,本王是不是該砍斷你的腿,剁了你的手?”
謝鶯眠想起早晨那一幕。
昨天她好像是把虞凌夜當成抱枕了。
說實話,虞凌夜牌抱枕有點硌手,硬硬的,並不舒服。
這話謝鶯眠不敢說。
主要是她知道自己的習性,昨天夜裡,她可能真的在睡夢中把虞凌夜這樣那樣了。
謝鶯眠轉移了話題:“我去看看天甲地甲的情況。”
她起身去換洗漱。
今日天晴,有陽光。
日光透過窗欞照耀到謝鶯眠的臉上。
從虞凌夜的角度,能看到謝鶯眠皮膚瑩瑩如玉,脖頸白皙修長,頭髮漆黑如瀑。
虞凌夜看着熠熠發光的謝鶯眠,突然想起他與謝鶯眠初見時。
新婚之夜,
謝鶯眠穿着不合身的大紅嫁衣,原本就黑的皮膚在大紅嫁衣和燭光映襯下更黑了幾分,乾枯的頭髮上插着金簪銀簪,非常不協調。
這才過了月余。
她皮膚白了許多,頭髮不再乾枯,不知用了什麼髮油,如瀑布一般漆黑柔亮順滑。
她還是瘦,卻不是一開始那種乾瘦,該有肉的地方有有肉,該瘦的地方瘦。
尤其是那小腰......
虞凌夜的目光又落到了細腰上。
嗯,想掐一把。
今天晚上等她睡着時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