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撲進薑遠山的懷中,嚎啕大哭。
薑遠山臉色漆黑,怒罵薑寧。
“薑寧,你還有沒有一點規矩!她可是你娘!”
薑寧冷笑,眼底寒芒如劍。
似乎是要把眼前不要臉的兩人刺個對穿。
“我娘早就被你們害死了,她不過是個不要臉的外室,也配當我娘?”
想到薑寧生母的死因,薑遠山喉結動了動,臉上掠過驚慌。
當年的事,薑寧是如何知道的?!
見薑寧氣的渾身發抖,宇文訣臉色冷沉。
“來人,搜,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
有人親眼看著侯府的馬車帶走了小寶兒。
薑寧又在侯府門前發現了小寶兒的鞋子。
小寶兒必然在這裡!
追風領命,立刻帶著精兵散開,各個院子去搜小寶兒。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追風就抱著小寶兒出來了。
身後的侍衛還押著薑寶晴,以及她的貼身侍女小月。
薑寶晴一路掙紮著,怒罵著,很是不甘心。
“放開我!我可是侯府小姐,你們憑什麼動我?”
“小寶兒!”
“娘親!”
見小寶兒安然無恙,薑寧的心理防線頓時崩潰,眼淚衝出眼眶。
小寶兒也委屈至極,掙脫了追風的懷抱,撲進薑寧的懷中。
“嗚嗚嗚娘親,小寶兒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宇文訣親眼看到了薑寧的緊張,如今見母子重逢這一幕,心底不禁有些動容。
興許,薑寧也沒有他想的那樣壞。
薑寧眼底酸澀,緊張地看著小寶兒問:“小寶兒,你有沒有受傷?有沒有人欺負你?”
小寶抬起手,輕輕地給薑寧擦掉眼淚。
他聲音哽咽,奶呼呼地道:“娘親,那個壞女人掐我,還踢了我,不過我也咬了她。”
壞女人掐他的時候用了很大的力氣。
但是他是英勇的男子漢,根本沒有哭。
薑寧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去檢查小寶兒身上。
果然,在胳膊上,後腰上都發現了嚴重的掐痕。
薑寧心底的怒火一下子到了頂點。
她眼神冷厲地掃過在場眾人,問:“小寶兒,都有誰欺負你了?”
小寶兒臉色一肅,眼神掠過薑寶晴和小月。
“娘親,就是她們兩個!”
“這丫鬟把我強行帶到了侯府,這個壞女人,掐了我!”
薑寧心底怒火再也控製不住。
她憤然站了起來,朝著薑寶晴和小月走了過去。
見她殺氣騰騰,薑寶晴嚇的咽了口口水。
可當著宇文訣的麵,她也不想沒了氣勢。
竟叫囂道:“姐姐,我可沒欺負那小野種!”
“我是見他一人在街上,才好心把他帶回來的,隻是沒想到這小野種竟是屬狗的,還敢咬我……”
說著,她掙脫了侍衛的控製,抬起牙印深深的手給她看。
甚至,還得意地笑著道:“姐姐,你該給我賠禮道歉,然後再好好教訓教訓這野種才是!”
“說完了嗎?”
薑寧唇角揚起輕笑,冷冷地問。
見薑寶晴如此臭不要臉,薑寧的心底反而漸漸平靜了下來。
是呀,她早就該知道薑寶晴此人沒有底線。
既如此,為何還要如此動氣呢?
直接動手就好了。
薑寧抬手,重重地朝著薑寶晴那貌美如花的臉上打了過去。
薑寶晴猝不及防,在重重的手勁兒之下,牙齒磕到了嘴皮,唇角頓時流血。
她反應過來,驚怒痛恨地望著薑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