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由一顫。
她紅著臉看著他,豔紅的唇齒間緩緩開口道,“它真大!”
這樣的話,在這樣的時候,比一句‘我要你’更加的讓人熱血沸騰。
嚴宮希看著她,目光灼熱得幾乎能將人點燃,他開口,聲音沙啞無比,“乖,慢慢的,扶著它進去!”
望殊點頭,小臉通紅。
微微蜷起雙腿,身體緩緩迎合著他,雙腿微微外放,用手指扶著他的小和尚,緩緩的推了進去。
“啊...”她吃疼,驚呼了一聲。
嚴宮希聽到她的聲音,便停下來了,垂眸看她,“很疼麼?”
望殊點頭,“嗯。”
頓了頓,見嚴宮希額頭上溢出汗嘖,知道他忍得難受,心裡不由有幾分心疼。
索性,微微咬唇,看著他道,“你慢一點。”
說著,她將身子微微迎合向他,感受到那東西似乎又進去了幾分。
嚴宮希微微低吼了一聲,大掌扶住了她的腰。
微微推送。
望殊身子卷縮了起來,雙手抓緊了杯單。
“很疼麼?”嚴宮希沒有太用力,隻是開口問她。
望殊搖頭,“不是很疼,隻是,感覺...漲漲的,有點難受。”
嚴宮希見此,低頭淺淺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聲音低啞道,“忍耐一會兒,馬上就會舒服了。”
望殊臉色羞紅,歪著腦袋。
畢竟還沒有過幾次,他是新手,她更是新手。
都是靠著人類最原始的本能來進行的。
一開始他緩緩抽動,隨後,見她看著他,隱隱帶著鼓勵,他便加快了節奏。
望殊幾次都如同在雲端和地獄轉換,身體仿佛和靈魂抽離。
嚴宮希似乎是將這二十幾年來的所有獸性本能都在她身上找到了歸屬地。
一次接著一次,望殊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
隻覺得整個人好像整個晚上都是飄著的。
嚴宮希意猶未儘,若不是見望殊體力不支,隻怕一夜七次,想來,真的不是問題。
翌日。
望殊是從疼痛中醒來的。
小腹處以陣接著一陣的抽疼,如同被數百萬顆針紮一般,密密麻麻的疼。
這種疼痛太熟悉了,是....痛經。
她睜開眼睛,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連說話都張不了口。
身子疼得卷縮了起來,想過一個巨大的蝦仁一般。
嚴宮希是睡著了,感覺到身邊的動靜,他本能的伸手氣將她摟在懷裡。
但猛的碰到冷冰冰的身子,還伴隨著顫抖。
他猛然驚醒。
朝著望殊看去,見她臉色慘白,身子卷縮著,雙手死死的環抱著肚子。
“望殊,你怎麼了?”他開口,意識到部隊,已經從穿上跳了下來。
胡亂穿上衣服,旋開被子準備送她去醫院。
冷不丁的看到一床的血,他猛的後退了一步,怎麼會有那麼多血?
慌了,真是徹底慌了。
扯過一旁的浴巾,他將她的身子包裹起來,抱起她就拚命往外衝。
望殊嗓子乾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見他那麼著急,她多少是猜到了。
恐怕,他是不知道那血是月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