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殊聽著,神色有些飄,目光看向她,她開口道,“累麼?”
席雅一愣,“什麼?”
“跟在他身後追,累麼?”望殊開口,手中的酒杯已經見底了。
席雅搖頭,“不累!”
而且覺得很開心,以為喜歡,那片他就是對著她生氣,心裡也是歡喜的。
望殊笑了笑,抬起酒杯,一口氣就將手中的酒何如口中了。
席雅這種難受,應該不算是真的難受吧!
愛情裡,真正的疼,是不動聲色的。
陪著她喝了幾杯,席雅就直接趴在桌上躺屍了。
望殊推了她幾下,叫著一點反應都沒有。
桌上放著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席雅的。
接起電話,望殊淡淡道,“她喝醉了,我把地址發給你,你過來接她吧!”
說完,就掛了電話,扶著席雅起身直接出了酒吧。
在酒吧門口站了一會兒,一輛黑色賓利車緩緩的停靠在路邊,車門打開,黑色蹭亮的皮鞋落地。
黑色西服,白襯衫,頭發梳理得很整潔。
看著對麵走來的男子,望殊開口,“她喝多了,麻煩你了。”
陸子寒從她手中接過席雅,毫不費力的將醉得不醒人事的女人橫抱了起來,聲音淡雅道,“謝謝!”
望殊聳肩,“我們是朋友,你用不著說謝謝!”
陸子寒沒多說了,抱著希雅上了車,將席雅放在車上,陸子寒被望殊叫住了。
陸子寒看著她,溫潤儒雅,“還有事?”
望殊吹著冷風,雙手插在兜裡,看著身形高大的男人,開口道,“小雅最後會和你走在一起麼?”
陸子寒挑眉,“你不像是會問這種問題的人。”
她笑笑,“我們是朋友。”
陸子寒繞到駕駛位旁,看著她道,“17歲愛上的人是青春,27歲娶的人是餘生。”
望殊愣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等到回神的時候,陸子寒的車子已經走遠了。
17歲愛上的人是青春,27歲娶的人是餘生。
誰沒有青春?
誰不緬懷青春?
可是,沒有人會一直將自己封閉在過去,以為,餘生還有很長的路。
想通這些,她不由笑了。
這陸子寒倒是活得通透,席雅想來是真的遇到良人了。
望殊喝了酒,而且不少。
原本打算搭車回去的,但想著明天來回開車麻煩,況且,她不一定就會遇上交警。
心裡抱著僥幸心理,難免會出事。
接近年關,京城的氣候,冷得能讓人懷疑人生,路上的形人一個個裹得跟一個三百斤的胖子一樣。
望殊吹了冷風,腦子半是清醒,半是模糊的。
過紅綠燈的時候,兩隻眼皮打架跳個不停,紅燈沒過,她幾啟動了車子。
正好路旁一輛電動車騎了過來,好死不死的就撞上了。
望殊忙著踩刹車,但是還是晚了一步,人已經被撞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