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瑤覺得黃正東這事要解決很簡單,不過就是找到被他欺負過的女職員,讓她們聯合告發他的猥一褻犯罪行為。
而帝國集團是上市公司,各部門職員進來前都是經過重重選拔,必須德智體美勞各方麵都優秀才有資格進入帝國集團上班。
而安知瑤是個例外,她當時是走後門進來了的,想到這她有點心虛,但是像黃正東那種有前科有汙點的人是不適合再留在公司了。
不管黃正東再怎麼得公司董事擁護,得老容總賞識,他都不能繼續留在帝國集團了,再留下去就是給公司抹黑。
安知瑤說了自己的想法以及計劃,容澈很滿意地點頭,安知瑤的腦子比以前聰明多了。
“一個星期內找齊黃正東所有罪證能做到嗎?”
“這有什麼難的?把被他欺負過的……”安知瑤一頓,不敢置信地看著容澈,食指指著自己,“老板你是要我去做這件事?”
“有問題?”容澈起身把安知瑤丟在他辦公桌上的紙箱提起來朝落地窗走過去,“還是你不相信自己的能力?”
“我當然相信我能做好!”安知瑤說的斬釘截鐵,快步追上容澈,一個轉身攔在了他跟前,伸手接過紙箱,放在了他給她準備的辦公桌上,這種小事讓老板親自動手不好。
“可是老板,我隻是一個小小的秘書,要是由我去找黃正東的罪證還以此把他趕出公司,我會不會成為那些元老的眼中釘肉中刺?”
“你在害怕?”容澈垂眸,戲謔的盯著安知瑤微微仰起來的臉,說不上失望,但失落還是有的。
膽小怕事向來是安知瑤的作風,是他對她的改變太過期待了。
安知瑤聞言,眉頭一皺,豪邁的拍了拍胸一脯,“我安知瑤天不怕地不怕,還會怕區區一個黃正東不成了?”
“真的不怕?”容澈傾身,探究的眸色落在那張清雅的臉色,恨不得把安知瑤看的透徹,看她此刻到底在想些什麼。
“不怕。”安知瑤堅定的搖頭,可又有些忌憚,說來說去她隻是個秘書而已,“我有什麼理由去查黃正東?”
“你曾經不是也被侵犯過?”說起這事,容澈暗暗捏緊了拳頭,渾身向外汩汩散發著冷氣。
黃正東本罪不至死,可他傷害了隻有容澈才可以欺負的人,那麼他死有應得。
“對哦,我把這事給忘了。”安知瑤恍然大悟,又討好地看著容澈,“那我自己去告他不就好了,不需要連累小姐姐們。”
“說你是豬你還真是愚蠢。”容澈給了安知瑤一個鄙夷的眼神,“你真以為黃正東那麼好對付?你一個人就能扳倒他?”
“那也是,連老板你都無可奈何,我一個秘書更是算不了什麼。”
安知瑤愁眉緊鎖,想來想去還真隻能先去查查哪個女職員被黃正東欺辱過才行。
容澈聽著安知瑤對自己的衝一撞也不生氣,他並不是對黃正東無可奈何,有些事隻有安知瑤自己去做才有意義。
安知瑤走後,容澈又把鐘山叫進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