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瑤收拾好自己後,出了浴室,視線不偏不倚落在了2米大床上,容澈已經洗了澡,正靠著床頭刷新聞。
安知瑤出了浴室時,容澈抬眸,看到她濕著頭發,放下手機走了過去,“怎麼還洗頭了?”
“不洗頭不舒服。”
安知瑤任由容澈拉著坐在床邊,容澈找來吹風機幫她吹頭發,“月經期間不可洗頭,你不知道?”
“我……”安知瑤剛想說不知道,想想又不符合常理,隻是微不可查的點了下頭,“我知道的,隻是不洗會難受。”
修長有力的手指在發間穿梭著,不知道容澈是有意還是無意,是不是按摩著她的頭皮,暖風暖而舒服。
安知瑤耷拉著眼皮,眉眼彎彎,很是舒心。
許久,等容澈收了吹風機時,安知瑤才睜開眼睛,轉身,直勾勾的盯著矜冷高雅的男人瞧。
“有事?”看著安知瑤眼巴巴又欲語還休的模樣,容澈好笑的挑眉,揉了揉她柔軟的發頂,“說吧。”
“什麼都可以說嗎?”安知瑤對著手指,試探性的問著,又不敢看容澈直接而又炙/熱的眼神,僅是看了眼又匆匆垂下眼眸。
容澈被她這副鬼樣子逗笑了,低沉的笑聲壓抑著從嗓子裡發出,他索性坐在安知瑤身邊,把人攬進懷裡,鄭重承諾著。
“不管你想要什麼,想做什麼,在我這裡,都可以肆無忌憚去做。”
“那我明天想要休息一天,可以嗎?”
安知瑤索姓也不矜持了,抬頭眼巴巴的看著容澈,眼眶微濕,仿若他不同意,她馬上就可以哭出來。
有點無賴,但對付容澈,錯錯有餘。
容澈笑著捏了捏安知瑤的鼻子,也不多問她要去做什麼,愉快答應,“行,給你放兩天假。”
“這麼好?”安知瑤簡直不敢相信,畢竟容澈在她心裡一直都是不要命隻想工作的冷血動物,就連她身邊的人都是常年無休的。
比如鐘特助,她曾經問過他一個月休息幾天,他居然說來到帝國集團差不多四年,他還不曾休息過。
安知瑤當時就是不可思議,不休息不累嗎?鐘特助卻說老板都不曾休息過,他不敢休息。
現在容澈居然給了自己兩天假,或許他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壞吧?
“太少了?”容澈扶著安知瑤的肩膀強迫她躺下,又給她嚴嚴實實蓋了被子,自己順勢躺在她身旁。
容澈暗暗捏緊了拳頭,手背青筋暴起,想要把身旁柔軟的身子抱進懷裡,又怕把女孩兒嚇到,隻能隱忍著不去碰她。
算了,來日方長……
安知瑤後腦勺枕著枕頭,青絲散落,她緊張的繃緊身體,隻是後腦勺蹭著枕頭搖著頭,不管直麵回答容澈的問題。
說說太多說太少都不好,隻是轉身背對著男人,轉移話題道:“好困哦,快睡吧。”
容澈側身看著安知瑤的背影,直到瘦削的肩膀隨著均勻的呼吸起伏著,他才把人轉了過來,擁著她的身子,下巴抵著她的發頂,鼻間是淡淡的茉莉花味的洗發水香味。
就這麼抱著她,容澈甚是滿足。
一夜無夢,安知瑤起來時已是八/九點,房間靜謐安然,她看了眼時間,想著容澈已經去了公司,拍了拍臉,賴床好會兒才跑去浴室洗漱。
安知瑤把安琪和陳柔拉著建了一個微信群,交代了自己休息兩天沒去上班後就關了手機,本想著容澈去上班了,她可以不用畏畏縮縮了。